韩修德的声音几乎落地,众人的神情便像是被龙卷风摧残过一般,满是震惊。
“院长,万万不可!”
宁岩松脱口而出就是反对。
“噢?你有何不满?”韩修德望去,淡道。
宁岩松当然知道,在这种时候违抗院长的命令,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但他怎么可能允许,李讲与自己同台竞技?
这行为本身,对于身为内院学子的他而言,就是一种侮辱。
“李讲资历浅,实力弱,他没资格教导别人。”宁岩松硬着头皮道。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在李讲这个年纪的时候,写出兵法了吗?”韩修德依旧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
他的语气如常,可在这一刻,却像是一道雷霆般打在宁岩松的头顶,将其轰得外焦里嫩。
宁岩松陡然握紧了双拳,非常不甘。
历史上每一篇知名的兵法,那都是将领身经百战后,一点一滴慢慢领悟而出的。
他现在还处于“纸上谈兵”的阶段,哪里有战争的经验,更不用说写出属于自己的兵法了。
可宁岩松能用这个借口吗?
显然不能。
因为李讲比他更年轻,更没有经验,可他就是写出了兵法,而且效果非常不俗!
宁岩松闭嘴了,即便所有人都看出他很不服。
韩修德道:“青州文院,不以资历论高低,放一个新生来跟你比比也好。”
“听说这几年训练营的效果越来越差,是因为有人故意藏拙,只在开小灶的时候倾囊相授?”
众人目瞪口呆,低着头,下巴都快把胸口戳出个洞了。
学生私下找讲师上小课,早已成为司空见惯的事情。
院长此刻提出,这是在敲打宁岩松?
听到这话的宁岩松,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心脏快跳,却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