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幻想宏观时代文学网>都市青春>与蛇共舞白静柳龙庭 > 第二百七十二章:逃跑
     

    我忽然觉的,我上辈子做的是对的,犯了法,就该杀,如果想当神,本来就要摒弃七情六欲,不然,有什么资格当神明!

    银花教主见我此时伤心欲绝的模样,对我笑了一声,跟我说:"怎么。现在还爱柳龙庭吗?你别忘了,我跟他之所有有现在这一步,我们完全就是踏着你的尸体上来的。"

    看着银花教主这得意洋洋的样子,她肯定是想,和我说这些,让我难过,想看我难过的样子吧。

    我就偏不让她看。

    我抬眼看了一眼柳龙庭,原本就对他没回温多少,现在听到这种真相,我对柳龙庭更是没了什么好感。他这么想努力的帮我复位,就是为了想弥补我吗?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弥补,这个世界早就天下太平了。

    "是啊,我还爱他啊,怎么了。你看不下去就跟我来抢他啊!"我握着柳龙庭的手,忍住了心里极大的愤怒,对着银花教主说。

    银花教主以为我听了这些话,我就会按照她的想法生气,没想到我并没有,她见我这样子,气的连骂了我好几句下贱,真是死有余辜,也不等我怎么样了,直接问柳龙庭,跟柳龙庭说:"柳龙庭,我们两也有几百年的交情了,就算是我之前借用了她的身份骗了你,但是杀白静前世,你自己也有份,我告诉你,她没恢复前世记忆前就不喜欢你,这要是恢复了,她也不会有七情六欲,更是不会看上你,你还不如跟着我,起码我的皮相和他是一样的,跟在我身边,我们以后,直接顶替了白静前世的身份。掌管整个九重天!"

    银花教主说的激昂,而柳龙庭抬眼看着银花教主,满眼都是仇恨,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幻出他的剑,一剑就往银花教主的胸膛的位置插了进去:"自从我知道你在骗我之后,我就跟你势不两立,趁着你现在还有点用,赶紧滚!"

    柳龙庭跟着银花教主这么久以来,可能是第一次对着银花教主说这么重的话,而柳龙庭也因为嗓子的咆哮,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不过银花教主被柳龙庭刺了这么一剑后,虽然流了血,但是她身上的肉在柳龙庭拔剑的时候,又重新生长了起来,根本就没半点的事情。

    见柳龙庭拿剑刺她,银花教主也很是生气,她这次来估计就是为了劝柳龙庭归顺她的,他对权利的渴望高出一切,而见柳龙庭要杀他,知道事情现在也谈不下去,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虚就跟在她后面,本也想走,但是在他转身出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娇儿要我将她给虚做的一个平安穗给他。于是叫虚站住。

    虚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我,以为我不信他说的话,笑着跟我说:"你要是不信我说的,可以等会回去问问柳龙庭,让柳龙庭告诉你细节,你对你几百年前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但是柳龙庭知道,他和银花教主,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我没听虚在瞎说着些什么,从我的包里拿出了娇儿给我的平安穗,递给他,跟他说:"娇儿要我带给你的,叫你挂在铜镜上,是她亲手编的。"

    当虚看见我手里的平安穗之后,眼神立马就变了,笑容僵在了脸上,伸手向着我手里的平安穗拿了过去,而银花教主见虚没有跟过去,直接过来。见我给一个小东西给虚,顿时就将平安穗夺了过去,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说着正想丢,而在她快丢的时候。虚直接一把掐住了银花教主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将平安穗拿了过去,然后放了银花,跟我微微点了下头,说了句谢谢,然后要我转话给娇儿,说谢谢她。

    虚跟着银花教主,而虚竟然会为了娇儿一个平安穗差点跟银花教主翻脸,这只有两种原因,不是娇儿在虚的心里地位太重。就是银花教主还没这么大能耐让他心悦诚服,只是他从前这么服从的山神,而山神却被我杀了。

    银花教主和虚走了之后,柳龙庭也和我一起回去,在回家的时候,柳龙庭把山里能说的话的仙家叫了出来,就跟他说恶佛就是方丈所变,然后还是要仙家让这寺院里的僧侣供奉我的排位,说是我除去恶佛的,让我吃人间香火。

    柳龙庭的心里素质。强大的让人感觉到了可怕,明明刚才虚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他却一丝愧疚甚至是一丝想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从容的按照计划行事,淡定的让我都感觉他就是个机器。

    而回去的路上,我也没问柳龙庭他从前是怎么和银花教主一起把我弄死的,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结果,就不想再知道过程,只是银花教主拿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她要我的眼睛干什么。

    "柳龙庭,你能不能告诉我,银花教主要我的眼神有什么用?"我平心静气的问柳龙庭。

    柳龙庭见我问他,也十分平静的回答我说我的眼睛就是九天大帝的象征,眼睛里有星辰运转,可以掌控天上星辰的,只不过银花教主只觉的这是九天大帝的权利,所以就挖下来了。

    当柳龙庭说到挖的时候,眼里的神色一丝都没有变化,我看着他这幅模样,想到他几百年前也是联合银花教主一起杀得我。心里冷笑泛起,就算是他是萨满教主又怎么样,不是靠着我的鲜血上位,他现在还只是一条连修炼成仙的机会都没有的小白蛇,而我前世并没有什么七情六欲。恐怕是将我的凤鸣笛给他,也并非是对他那么一点点的情意,只是让他替我保管笛子,让他这辈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