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酒觉得让她看看祝爻现在那副窝囊样子也好,这样才能让她认清现实,知道谁才是她值得依靠的男人。

    于是他一把挟制住素问,带着她回到自己的洞府。

    祝爻被关在石牢中,他伤得很重,浑身是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杨绒绒冲过去,抓住祝爻的肩膀疯狂摇晃,哭着唤道。

    “夫君,夫君!”

    祝爻被晃得差点断气。

    他艰难地开口:“别、别晃了。”

    杨绒绒意犹未尽地停手。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祝爻,哽咽道:“夫君,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祝爻确实很埋怨她,若非她胡说八道忽悠了他,他也不会真的相信沉酒好男风,更不会傻乎乎地送上门来被沉酒打成重伤。

    可现在,看着她哀伤自责的愧疚模样,他也不好再责怪她。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哭了,我不怪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离开这儿。”

    谁知下一刻他就听到了沉酒的嗓音。

    “还想跑呢?做梦吧。”

    声音凉凉的,充满了讥诮。

    祝爻浑身一僵。

    <divclass="contentadv">他这才发现沉酒正站在牢房门口。

    一看到沉酒,祝爻就想起自己先前扑上去强吻对方的情景,顿时又羞又恼,满面通红。

    沉酒显然也想到那让他反胃的一幕,面色越发阴沉。

    杨绒绒仿佛没有注意到两人间奇怪的氛围,她专注地望着祝爻,目光中充满柔情,但语气却很哀婉决绝:“夫君,既然逃不掉,我们就一块死吧。”

    祝爻一惊。

    他虽然身陷囫囵,但并未完全没有生机。

    他急忙劝道:“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先听说我,你可以先假装顺从沉酒,让他对你降低戒心,你再趁机助我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