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都沉默了,心里都知道曾子墨的不容易。
“其实我一直担心等到胜利以后上面对他的怎么定论。”
“功大于过。”
“是啊,有些事情他自己要一辈子承受。”
“这是没有办法,事情总是有轻重缓急。”
“是啊,我就想着让他这次离开,他还不愿意,我就怕他没有活下去的想法,所以才让他知道陶一诺的存在。”
“你怕他会找死?”
“是啊,前几天我们见面我还是劝他,他不同意,最后我告诉他会在攻打以前去找他带着他出来。
沈建峰你可能不知道我看着他们拿着不怕牺牲的地下工作者,是真的挺心疼无奈。他可能真的存着必死的心。”
“我们任何人都存着必死的心,确实他们更加的危险。”
“是啊,他跟我说责任太大,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会连累自己的同志们。连累就是死,所以他们才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只有他们自己想清楚。”
“我的知道。”
“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
“最好是这样,说实在的现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就怕他们狗急跳墙。”
“肯定会。可是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还真的不能有任何纰漏。”
“去弄船的时候我就想着让他跟着过来,我想我还是说不通。曾子墨真的是一个有点玩世不恭的,可是性格非常轴的人。你见到他以后试着说服他吧,上面已经同意他退下来,是他自己不愿意。”
沈建峰什么都不说,他大概知道曾子墨怎么想的。其实要是自己估计也会那么做。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陈苗看着江水,因为阴天的关系,看着江水都是黑的。
沈建峰火热的怀抱,加上这么安静陈苗还真的瞌睡了。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闺女啊,快要到了,我带你们去另外的地方,我怕我们村子人都跑了他们会注意那里。”
“好,大叔你熟悉,在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