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或许不敢,可掌琴门外事的,是郭台。”皇帝叹了一声,“此人虽有才干,奈何功利心太重,且心性残忍,为了自己的功名我怕他草菅人命。”
“那一凡兄何意?这等事在朝堂上公议表便好啊。”
“非也。”皇帝说:“此事自然要在朝上公议,但我想先听听飞扬兄的看法。”
赵飞扬顿了下,而后道;“这等事,最直观的办法就是派重臣前往钦察,除此之外,再无方法。”
说着,赵飞扬突然明白皇帝的意思,“一凡兄可是想让我去?”
“正是。”
看着赵飞扬,皇帝有几分语重心长,“我知兄军务繁忙,且此等事本不属兄之责权,然我之意,希望兄可借此机会,将听雨阁秘卫,带入琴门之外,西南边陲,国之重镇,总多几分卫戍才更让人安心。”
皇帝虽然这样说,但赵飞扬已明确他的心思,话说的简单,可事情却绝不简单。
没有犹豫,他当即应承下来。
“若是如此,臣便走一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