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等男人走了之后才解开围着眼睛的衣服。
因为突然见到亮光，他眼睛有些不适应，缓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了点。
抽出几张湿巾，明舒把一片混乱的下体擦拭干净。
原本的内裤已经不能穿了，不过幸亏他在包里放了备用的。
下床时，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眼睛却扫到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纸条。
纸条上用黑色油笔写了一串电话号码。
耳边似乎还有男人临走时说的话，“发骚记得给我打电话。”
明舒眼眶发红，嘴唇哆嗦了几下，拿过那张纸条就撕成了碎片。
他把碎片扔进垃圾桶，气冲冲地快步走到收银台电脑旁。
他原本是不想看监控的，一想到摸他的人可能是个丑八怪或者猥琐油腻的男人他就受不了。
可他越想越气，简直一分钟也忍不下去了，就当他被狗摸了一下。
他今天非得把这个人送去踩缝纫机。
明舒鼓着气打开监控软件，将视频时间往前拉了半小时。
12点42分，他进去没多久。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推门进来了，可能是看到店里没人，他转身想走。
可就在他迈开腿的瞬间，视频里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男人身体一顿，停下了脚，扭头看向仓库的方向。
视频外的明舒自从男人出现就已经惊的睁大了眼。
鸭舌帽挡住了男人的上半张脸，但明舒还是只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陈格。”
他嘴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