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的那句话,宛如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季峥看着她,面上结起冷厉的冰霜,戾气尽显。
他压低的眉眼带着雪山之颠的极寒之气,“哦?那你想跟谁做呢?陆景皆吗?”
“对,我本来就是要嫁给陆哥哥的,我跟他做天经地义,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施玉歇斯底里道。
什么教养,什么形象,她全然顾不上了。
她就是想激怒他,想说出更难听的话,她心里有多难过,她就想让他有多愤怒,她爹没了,她最后的亲人,她一个人这样在他的身下苟活,仰人鼻息,还有什么意思?
季峥的x腔收紧,压抑着极大的怒火。
他真的很想问问她,那我的人生呢?施家毁了的不止是他的人生,更是季家上上下下的几口人的X命。
而她,享受着这些红利,过的无忧无虑。
男人沉沉的眸子里裹挟着浓重的黑海,又好像一座蓄力等待喷发的火山,充满了灾难X的力量。
然后,他笑了。
视线倒转,施玉被他突然掐着腰拎起来抗在了肩膀上。
“放开我!”她捶打着他的肩膀,可是那微末的力量如同蚂蚁憾大树般。
季峥沉默不语,把她向卧室抗去。
施玉口不择言道:“你除了会强J别人还有什么本事?你觉得我会在乎吗?反正恶心了那么多次,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施玉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黑亮的军靴y生生地转了个方向,将她向书房的方向带去。
“砰”的一声,他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了一张黑sE带靠背的木头椅子上。
因为刚才被头朝下扛着,她的脑袋还晕眩着,还没等回过神来,就看到季峥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条长长地麻绳。
施玉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他的厨房里会放这种东西,她觉得很危险,想要跑,可是刚站起来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她的手腕被一只手铐拷在了椅背上。
“你到底要g什么?”她又惊又怒。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拿起麻绳将她的背部和椅子紧紧地绑在一起,失去了行动的自由让施玉更加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