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舫回去后,二人心照不宣地和对方拉开了些距离。

    白天他们是关系融洽的姐弟,等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了克制又痴缠的Ai侣。

    沈霓故意留了一扇窗,子时一到,沈照渡便翻窗而入,只着一身中衣将她压在身下。

    有过经验,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慌张,熟练地解开她的衣K,ch11u0地将她抱在怀里。

    夜间再凉,他的身T还是滚烫的,沈霓被他亲得快要窒息,依旧用四肢缠紧他。

    “年底要回卫所了?”

    沈照渡覆在她身上,双掌r0Un1E着她的xr,低头hAnzHU她两颗被磨得挺立的r珠,绞弄出叽叽水声。

    他嗯了一声:“西南有叛乱,这是最好的立功机会。”

    成国公府一脉的男丁谁没出征过沙场,沈霓最常听到的便是一句“悔教夫婿觅封侯”。

    此时,她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怀抱太紧,沈照渡一下便感知到她的瑟缩,起身将沈霓抱在怀里笨拙安慰:“别担心,我看不得你嫁别的男人,也不愿看你孤独终老,所以我不会Si的。”

    见沈霓还是闷闷不乐,他凑到她唇上吻了一下,她恼怒地别过头,他又凑上前去亲,沈霓又别过另一边,再躲再亲。

    “好了!”沈霓噗嗤失笑,红着脸嗔他。

    见她高兴了,沈照渡又将她压回身下,将她两条腿分开架在肩上,那烙铁般的y物贴在她淋漓的x口上下磨蹭着。

    里里外外都被他蹭得sU软,沈霓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伸手要与沈照渡十指相扣。

    每日夜里,他们便是这样纾解着躁动的yUwaNg。

    但每次都只会把这片火烧得更旺。

    洞口被浅浅地cHa了一下,沈霓顿时一抖,嘤咛出声,捏在他肩头的手指骤然一抓。

    他懊恼地亲亲她的嘴唇:“弄疼了?”

    沈霓摇摇头,握住他沾满春水的yAn物,眼含秋水道:“不如……你进来吧。”

    利刃正好停抵在洞口,门外负责望风的侍nV突然砰砰敲门,把忐忑的沈霓吓得一跳,窄细的nEnGr0U立刻被那根粗壮挤开。

    “唔——”

    哪怕已经足够Sh润,沈霓还是痛得闷哼,一进一出的短暂之间,攀在沈照渡背上的指甲一划,几道细长的血痕顿时溢出点点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