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说:“过几天你大婚了,就可以天天看到她了。听你说了这么多,我都有点好奇了,改天我再去找你的时候,让我也见见她吧!”
弘历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好!”还没有几个时辰,绵奕在乾西二所的地位就大不相同了。乾西二所的府眷都知道,绵奕和弘历独处了一个时辰。
这个才半人高的七岁的小丫头,居然得到了四阿哥的垂青,特别允许她到自己的书房里借书。
主管绵奕的嬷嬷特地在绵奕的晚餐里加了几块红烧肉:“丫头,今天四阿哥都和你说什么了,能告诉嬷嬷吗?”
绵奕一边大嚼红烧肉一边说:“也没有什么,四阿哥让我给他铺纸研墨,我磨研的好,他就夸了我两句。他知道我认得几个字,就允许我借书看。”
吴嬷嬷若有所思:“哦!”吴嬷嬷听那时候侧殿擦窗的凌儿说,她看到四阿哥捏了绵奕的脸,还搂了绵奕的腰。
吴嬷嬷将绵奕从头发丝看到脚趾头,又从脚趾头看到头发丝,一张稚嫩的小脸,完没有任何发育迹象的胸部,和几乎没有凸起的屁股。
这个小丫头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却也不发干,一张小脸玲珑剔透,长相可爱却是事实。可是这样的丫头,前也平平,后也平平,四阿哥难道喜欢年级小的?
四阿哥没有几天就进府了,自己给四阿哥挑的都是前凸后翘的丫头,十七八岁,发育成熟,是生育的最佳年纪。
“果亲王原是个没见识、没主张的人,误信谣言,又何足怪!”
“可是,”田文镜显得很不安,“果亲王的身分不同,嫡亲手足如此说,上头当然会相信。”
“上头还不知果亲王的为人?”李卫极沉着地说,“这些个谣言,当然大非好事,但也不必看得太认真!”
“嗯,嗯!”田文镜有所领会了,淡焉置之,可能比认真去辟谣,要来得聪明。
“可虑的倒是上头的病!”
“是啊!”田文镜赶紧又问:“这方面,京里的谣言也极多。到底真相如何?”李卫看了看门外,移开茶碗,隔着茶几凑到田文镜面前,轻轻说道:
“不过拖日子而已!”
“噢!能拖多少日子呢?”
“听李卓轩的口气,只怕拖不过年。”
“那,那??。”田文镜要问的话太多,都挤在喉头,反不知先说那一句好了。
“‘湖州’的意思怎么样?”李卫又加了一句:“为恭王打算。”田文镜定一定神,才能辨清李卫所问的是什么,于是答道:“‘湖州’
的意思,总要让恭王重入军机才好!”
“此獠不去,恐成妄想。”李卫做了个“六”数的手势,当然是指隆科多。田文镜点点头:“那也只好缓缓图之!”
“你明白这一层,最好。”李卫警告他说,“人人都知你与恭王的关系,暗中窥伺的,大有人在!”李卫的观察,一点不错,颇有人在谈论田文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