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瀚钰抖了抖手,脸色飞快一白。
阗大凶在后面看到,飞快盘算偷拍角度,目光一锐,笃定沉说,“我没有察觉任何狗仔或者私家侦探尾随,你的领口也没有藏镜头,唯一能让我发现不了的位置,是你的眼睛。”阗大凶在何昱庭没留意的一瞬间,伸手进裤袋按下老旧电话的侧键。
何昱庭惊讶地挑眉,“我不会低估突种军人的警戒心,现在的微型镜头很先进,有点渠道就能搞到植入瞳孔的监视器,可没想到你这么快想到。”
沉瀚钰把那迭照片丢回去,提一口气,声音有点哑,“你在谈什么条件?我不答应就威胁说把这些寄去报社,爆给狗仔?”
何昱庭眼里浮现几分发小值几个钱的冷漠,终于暴露本性,“我的条件比较恶毒,等我相信你真的愿意坐上这艘船后才告诉你,至于测试的方法……”何昱庭站起来绕这桌子,扯住沉瀚钰的头发,“替我口。”
他居高临下,冰冷地羞辱,“你连这个铁疙瘩的鸡巴都含得下去,没理由我的不行吧,骚货。”
沉瀚钰脸上只剩下冷笑,“我看起来像出来卖的?”
“卖一次就能保住名声,也不亏吧?”何昱庭笑着反问,屁股沾桌角坐下,分开腿,拍拍沉瀚钰的脸,又瞥了眼气势逼人的阗大凶,点了点眼角,“镜头还开着呢,管好你的野男人,否则我掉一根头发,我的下属都会立即把照片曝光。”
他恶劣地勾起唇,一字一句说,“要不要答应,你好好想想。”
这种事开了道口子就回不了头,何昱庭心里想着以后威逼利诱把人奸了,最好再逼他回唐城,白天当风光的沉三少,晚上却要带上颈圈,屈辱地张开双腿,里子是个被操烂了的肮脏婊子,沦为禁脔,不是很让人起劲吗?
原本他对这个发小并没有这种黑暗的欲望,但既然别人可以,那他也可以吧?何昱庭混杂着傲慢和占有欲地瞄向阗大凶,却发现本该愤怒至极,焦急自己的武力无能为力的保镖一脸沉怒,冷静不乱阵脚。
“无动于衷啊,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老板被人按在胯下?要不你来代替他?”
阗大凶咬肌绷紧,一字一顿说,“不可能。”
何昱庭低嗤,“真不上道啊,分明卖忠心的台子都给你搭好了……瀚钰钰,你就是找这种人来保护自己的?”
“不然你以为他会答应,在你面前上演一场主仆情深的狗血剧集吗,我以前不知道你脑子坏成这样。”
何昱庭并不跟他斗嘴,直接下死线,“最后给你十秒决定,是在我面前忍一时屈辱,还是床照公诸于世,身败名裂?”
“我……”
“六秒。”
阗大凶像一尊铁塔竖在上栓的门前,无用武之地,他看着沉瀚钰被吓得脸色苍白,整个人僵住,有点心疼,心脏像被攥着,不舒服。
“三。”
在何昱庭开始倒数二之前,阗大凶裤袋里闪了一下提示的红光,他腿一绷,人已冲到何昱庭身前,势大刚猛的拳头不是打脸,而是对准太阳穴来揍,才一下,人就倒下了。
沉瀚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反射性站起来,舌头打结,“你、你怎么……”
阗大凶立马回头,轻轻扶了下老板的腰,以免他被后面的椅子绊倒,“没事了,老板,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