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过景老太提过的张先生的女儿的村民大胆上前来问:“你是张先生的女儿吗”
张诗婉点头微笑,看着村民的眼神十分亲切:“是的。”
然后双龙村就瞬间传开了,景军泰带着张先生的女儿回来了
然后,看热闹的人,都来村长家门口的那棵几十年历史的杨桃树坐着了。
为的,就是看一眼传说中,张先生的女儿,景家认定的,景煊的媳妇儿。
景煊站在楼顶上抽烟,远远的,就见张诗婉走过来了。
他只是淡淡的扫过她,然后移开视线,瞭望远处。
他瞭望的方向,是县城的方向
他一口一口抽着烟,精致的脸,略带心事。
深邃的眸,被吐出来的烟雾萦绕,朦胧中使他深邃的眸变得无比深谙。
张诗婉同样远远的就看到了他。
立在楼顶上,早上的太阳明媚,照射在他身上,就像给他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润,风采华丽,尊贵轩昂。
他愈发的有男人魅力和魄力,自从他成年后,张诗婉见他一次心就狂跳一次。
现在也不例外,见到他如帝王般站在楼顶上,瞭望远处,俯视脚下,她呼吸一滞。
想到一会儿,就可以与他说话,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心就狠狠一悸。
同时,她又想到了大家口中的唐槐,这么完美的景煊,竟然会注意到她,她真的好想看看,这个唐槐长得到底有多惊艳。
张诗婉站在院子外,抬头,笑吟吟地看着景煊:“景煊,你没看到我吗也不跟我打招呼。”
景煊垂眸,阳光的照射中,张诗婉看不真切他的眸光,不知是喜还是怒,也不知是冷还是热。
他开口了,语气淡淡的,声音却低沉得十分悦耳:“对不欢迎的人还打招呼,脑子进水了吗”
张诗婉苦涩一笑,他一直这样,对自己的态度,从来就没有一次好过的。
张诗婉记得,那年他三岁,她六岁。
他被跟她同龄的孩子欺负,推倒在地,她过去扶他,他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我不要你扶我讨厌随便碰我的女人”
当时的张诗婉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女孩,她只觉得,景煊以为她跟那些欺负他的人是同伙的,只好解释:“我没叫他们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