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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很聪明,学得很快,几乎只要普希斯教个一遍就能记住,同时还能举一反三,进步飞速,委实让普希斯吃惊忌惮。
只是这会他想叫停已经晚了,齐修已经跟他学了快两个月,已然学得七七八八,日常用语可以说的极其标准,甚至连口音都能标准化。
但普希斯所处的社会阶级是有严苛的等级制度规则的,奴隶有奴隶的口音,贵族有贵族的口音,两者间不可僭越。
普希斯让齐修更改,本以为对方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哪知道,齐修转头就能说出跟他截然不同的口音,完全不需要适应。
普希斯惊叹于齐修的天赋与聪慧,同时又有点担心继续这么教下去会出事,他看得出来,威伯利齐修绝非善类,他骨子里就带着不安于室,他不畏强权,无畏生死,善于观察审度,就像他养过的那只鹦鹉,只要给它机会,它绝对会挣脱牢笼,一飞冲天。
鹦鹉被他提前扼杀,那人呢……
“在想什么?”觉察到普希斯走神,齐修自后猛地顶了一记。
普希斯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被薄汗打湿的白皙手背死死抓上枕头。
他回过神,心里咒骂了句该死,早知道,就不该教这混蛋他的语言,现在好了,倒霉的还是他。
真的是,听不懂烦,听得懂也烦。
“没想什么……唔、你!你别顶这么深……啊……”
两人此刻呈交叠状伏在床上,没完全拉拢的窗帘泄入明亮的日光,落在床尾普希斯奶白纤细的足踝上,照得皮肤都透了光。两只较正常男性娇小些的裸足用力蜷起,在雪白的床单上难耐蹭着,意图撑起,结果却被背上的男人无情镇压,喉间猝然发出长长一道呜鸣。
“不、不行……唔……换、换个姿势……快要喘不上来气了……嗯……你太重了……混蛋……”
普希斯难受地反抗着,手肘后捣,反被齐修抓着手掌压回床面,十指强硬从普希斯的指缝间插进去扣紧,低沉喑哑地笑着。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不是吗,而且,主人你的肠子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水流得好多,也咬得我好紧。”
齐修说着还故意拔出一些再往深处用力顶了下,这一顶,普希斯又是一口气被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铆足劲拱起背想把人掀开,结果又是方便了齐修操弄。
“原来我的骚小狗是想换成这个姿势。”
齐修咬着普希斯耳朵,顺势帮了他一把,普希斯秒变跪趴氏,被齐修压着脖颈把着屁股蛋生猛进出。
普希斯咒骂的字符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泪花不断从眼角飞溅。
“你、你、该死的混蛋……噢噢噢噢不,不不、好深……哈、肏到了、要死……救命,不行……”
“别这么快,不行了,不行了……哈……”
“威伯利……混蛋奴隶……慢一点、唔……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