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哈迪的询问，大肌霸甚是羞愧。
只剩下二十一个玩家的原因很简单，其它人把虚拟舱寄回给游戏公司了。
而游戏公司检查过后回复：游戏内的智能程序已经锚定个人脑电波意识，即使更换虚拟舱，亦是无用。即使重建新人物，所谓的‘光明契约’一样能找到他们的新号，重新绑定，没有用的。
然后这十九人就愤怒了，把虚拟舱还给了游戏公司，退了款。
他们打算不玩这款游戏了，等新的虚拟类潜行游戏出来，再换游戏。
傻子才在游戏赚二十五百万给NPC。
哈迪其实也猜到了事情大致的情况，他微笑道：“看来其它人是打算留在你们的世界，不愿意过来还钱了。”
大肌霸更是尴尬。
这个世界的土著，虽然不知道恒星，行星之类的概念，但对于其它世界，接受度很高的。
因为这个世界就有天界生物，魔界生物，元素界等等的概念。
因此哈迪这样子说话，并没有脱离这个世界NPC的认知概念。
“也无所谓了，有光明契约在，他们只要过来到我们的世界，终究是要还钱的。”哈迪笑笑，脸上带着点讽刺：“如果他们一辈子不过来，那就可以当他们死了，确实不用还钱。”
这群玩家个个表情怪异。
似乎羞愧和不爽集于一身。
哈迪看着他们的表情，内心中笑了下。
之前让他们签订光明契约的时候，将赔偿金额平均分摊到每一个人的身上。
按理说大肌霸作为‘首领’，应该要扛下赔偿大头的，但这是哈迪故意为之。
大肌霸以主播的身份，拉扯出一群玩家跟随，无论跟着他的玩家承不承认，他便是实质上的‘首领’。
首领平时就能获得更多的资源，然后失败了，惩罚却要大家一起承当，这不公平。
走掉的那十九人，便是这种心态下的结果。
同时……剩下来的人，他们内心中对大肌霸也没有那么的‘认同’了。
如果后续大肌霸还是有好处他拿大头，出事大家一起‘分摊’，那么他的小团体迟早散掉。
这便是哈迪特意留下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