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拿着叉子剔着牙,非常走心的蹲在一边劝说道。

    你今天虽然说没有用马,可你用驴子了呀。至于那驴是谁的,这种小细节压根儿不重要。

    你想想它们都是四条腿的,都是吃草的,那咱也不能搞物种歧视,对不对?

    既然能收车马费,那就能收车驴费!

    要不然驴子得多伤心?

    它那张驴脸还要不要了?

    以后在动物界,让马怎么看它,让牛怎么看它,让大骡子怎么看它?

    让其他的那些驴怎么看它?

    以后它还怎么混?

    就是为了照顾驴的尊严,这个车驴费你也必须得收下!

    小天使一如既往的支持好基友的所有论点,扑棱着雪白的翅膀,抬起手摸了摸脑袋上刚刚长出来的两根小角角。

    小嘴一咧,跟好基友同款笑容。

    对,听恶魔的!

    所以说只要你脑回路能扑楞的开,那这脚底下的路呀,一般来说它都是越走越宽,越走越宽……

    天使快乐的摸了摸自己这对小角角,笑得一脸荡漾。

    在这两个黑白老登的通力合作下,绞尽脑汁的搜罗出各种歪理邪说,终于成功把楚迟那本来还有些在线的逻辑,给强行劝偏了。

    于是听劝的她,微笑着接过了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还是那句话,老祖宗从不骗人呢。果然高端的求生技巧,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肢体表达。

    有老大在前面带了个好头,剩下的这些小喽啰们跟着有样学样,纷纷慷慨解囊花钱买命。一个个非常自觉的把自己给搜罗了个干净。

    眼睁睁的围观了一把二婶是如何赚钱的全过程,张萱娘觉得自己现在,心里突然就充满了许多的底气!

    抱紧怀里的两个孩子挪过去,眼泪哗哗的冲着楚迟连哭带说。

    “二婶,求你快帮着问问,我外祖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宥胜还跟在我舅舅他们身后走镖呢!他是不是也出事儿了?”

    哭啼的话音刚落,门外紧跟着就响起了一声急切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