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杨沫儿也是跟他,有过那档子事儿的女人。
他就看看她有没有受欺负,自己也好安心不是?
牛阿水在心里,这么说服着自己,丝毫也不承认他就是馋女人了。
他不断的在心里腹诽,村子里自从杨沫儿的院子,不再挂上红灯笼之后,他每每一到夜里,心底就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爬。
以前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没了山脚下的红灯笼之后,他却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他探着头向院子里望去,只见那个伤疤男人,正趴在凉棚下的小桌上,呼呼大睡着。
而他的身旁不远处,杨沫儿则倒在地上,看似出了什么状况。
牛阿水心里一惊,也顾不得害怕那个伤疤男,将肩上的柴往地上一扔,快步冲进院子。
“沫儿......沫儿......”他小心翼翼的将手,探向了杨沫儿的鼻尖,轻浅的呼吸触感传来,令他放下心来。
他又小声的喊了两声,可躺在地上的杨沫儿,依然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他大着胆子看了眼趴在小桌上,一动不动的伤疤男,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推了推。
发现他也跟杨沫儿一样,虽然有呼吸却没有半点反应。
一时间,牛阿水的心里闪过千万条念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居然也能让他给遇上。
他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杨沫儿,那白皙的面庞,起伏有致的身段。
还有之前两人在屋里,曾有过的那一幕幕温存,都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涌进他的脑海里。
他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反而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可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眼下还不能轻举妄动,得先把昏迷不醒的伤疤男,找个地方关起来之后,他才好跟杨沫儿......
想到这里,他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一股子力气,径直走到了伤疤男的跟前,一把将他拖起来就往柴房里去。
柴房是距离卧房最远的一间屋子,将伤疤男拖到那里,即便是他一不小心中途醒过来,要进屋还得多走几步路不是?
好不容易将伤疤男拖进柴房,牛阿水已经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看着地上躺着的魁梧男人,他还有些不太放心,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捆麻绳,从手到脚将伤疤男给绑个结结实实。
看着眼前被他捆成个粽子似的男人,牛阿水这下子,总算彻底的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