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得了了!木头们像是长了千里眼,嗖嗖地朝凌宸羽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凌宸羽呢,就像是被雷公给劈了,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僵成了冰棍,一动都不动。
刘瑶瑶在旁边看得是心急如焚,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心想这凌宸羽怎么关键时刻跟个木头人一样。她赶紧上前去拉他,可这凌宸羽的力气太大了,刘瑶瑶就像是拽着一头犟驴,拉了半天,愣是没拉动分毫。
眼看着木头就要砸到凌宸羽的头上了,刘瑶瑶也豁出去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凌宸羽的前面。她心想,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些人伤到凌宸羽一根毫毛!
凌宸羽一看刘瑶瑶挡在了自己前面,牙都咬碎了,心想这些人敢伤他分毫,他都能忍,但要是敢伤刘瑶瑶,那就是跟他过不去,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他卯足了劲,右手抬起,把那些棍子全都挡下。然后左手一拉,把刘瑶瑶拉到身后,接着就是一记重拳出击,把那些村民全都给打飞了!
一时间,村民们东倒西歪,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战斗力瞬间清零。凌宸羽拍了拍手,心想这些人也太不经打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伴随着拐杖杵地的声音传了过来:“是谁?居然敢欺负我梁平湾的百姓!”
凌宸羽和刘瑶瑶一听这声音,赶紧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老者缓缓走来。刘瑶瑶不认识来人,但凌宸羽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不是那位三朝元老、现在的闲赋在家的梁太傅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太傅走到跟前,瞪了凌宸羽一眼:“你小子,见到老师不仅不行礼,反而还欺负我的人,这是觉得我不在朝为官,所以就敢如此放肆吗?”
凌宸羽双袖一摆,规规矩矩行了一个晚辈礼:“原来是梁太傅在此,晚辈失礼了。”
梁太傅哼了一声:“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你居然让他们在这里修水渠?”
凌宸羽解释道:“梁太傅误会了,这些人都是村民,他们自愿来修水渠,是为了解决干旱问题,让农田得到灌溉。”
梁太傅一听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哦?说的倒是挺有道理的。不过,你就算要修水渠,也得先跟我这个乡绅商量一下吧?你这样做,岂不是太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
凌宸羽一听这话,心里就不乐意了:“太傅要定罪,也得讲究证据吧?这些人的棍子可是伤了我,我夫人也被你吓得魂飞魄散,这可是铁证如山啊!”
梁太傅一听这话,脸色又沉了下来:“哼,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来这里修水渠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干旱年间,大家都没有粮食吃,饿得跟什么似的,你居然还让众人饿着肚子修水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凌宸羽来气了:“梁太傅,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修水渠是为了解决干旱问题,让农田得到灌溉,这样才能有粮食吃啊!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坐着等死,那才是真的没救了呢!”
梁太傅顿时就哑口无言,当场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心里其实早就偷偷站在了修水渠这一边,可就是这凌宸羽,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让他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被凌宸羽这么一顿怼,他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当年,凌宸羽那小子带头抄了一个三朝元老的家,整个朝廷都闹得人心惶惶,他自己也吓得魂飞魄散,生怕哪天轮到自己头上,于是赶紧辞官告老还乡,躲到这梁平湾来图个清静。
可现在呢?他这清静日子也被凌宸羽给搅和了!一想到这,梁太傅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凌宸羽真是个祸害,不让他吃点苦头,自己怎么甘心?
到底是三朝元老,瞬间计上心来,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嘿嘿,辰王,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修水渠可是个大工程,你得拿出点真凭实据来,让大家看看这水渠修成了,到底能不能解决干旱问题。”
凌宸羽心里就明白了,这梁太傅是想给他出个难题啊。不过他也不怕,早就胸有成竹了,于是微微一笑:“梁太傅,您放心,我已经找到了山上的一大片水源,只要修通水渠,就能引来水灌溉农田。到时候,大家就有粮食吃了,您老人家也能安心养老了。”
梁太傅暗想这凌宸羽果然不简单,居然真的找到了水源。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凌宸羽,于是又哼了一声:“哼,你说得轻巧,修水渠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得有个详细的计划才行。”
凌宸羽心想这梁太傅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不过他也不怕,早就做好了准备,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卷图纸,展开来放在梁太傅面前:“梁太傅,您看,这是我画的水渠修建图,包括水源的位置、水渠的走向、灌溉的面积等等,都详细标注在上面了。您老人家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