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似乎对明日行事的方向有了新的计较,也不再耿耿于怀,轻松自在许多,“楚兰西真是敢对我的心血动一个手指头,我就敢让他们家两辈子经营的楚氏集团不复存在,并且让他背负几十个亿的债务,恨不能去跳楼自杀。”

    “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好脾气的。”

    “楚兰西就是条疯狗。他如果朝我龇牙咧嘴,我根本懒得搭理他。但他如果敢咬我一口,我就敢咬死他。”

    费明泽乐不可支,“你是元宝附体了吧?”

    “哎,你别说。我还真有些想它了。你把他寄养在宠物店了吗?”

    “我把它送到我大伯家了。”费明泽看了看手表,“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们给它视频通话。现在,我们还是该睡觉。”

    “那个——”

    “明天去沪上之前先去把牙种上。来,把嘴巴张开,我来看看消肿了没有。”

    鹿子初虽然听到他提起这茬很不开心,对上一次他的杰作还心有余悸,可也很听话,没有和他唱反调。

    费明泽看了看,“挺好的,已经不肿了……你的牙齿挺整齐漂亮的。”

    “种牙钱你给报销啊,我可不自掏腰包。”

    “嗯。”

    “明天我要问一问廖医生看看有没有钻石的,然后给我镶一个。”

    “你还担心会有谁再给你求一次婚?”

    “我只是想炫个富。再说没有这个可能吗?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追求我的人都排到了法国。平日里我都懒得搭理那些野花杂草。”

    费明泽对他的胡言乱语无比没有好气,“闭嘴,睡觉。”

    “接受我的优秀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鹿子初有些不高兴,躺下睡了。

    费明泽心里也是惆怅,这家伙平日里那么聪明,又滑头。怎么情之一事这么不开窍?

    翌日,鹿子初由费明泽陪同,准备去医院种一颗牙。

    他无比想要种一颗钻石的。

    用他的话来说,富家太太聚会免不了炫富,不是兰花指上的鸽子蛋,就是身上的高定礼服,还有随身而来的限量款包包。

    这自己又不能戴一款十克拉的钻戒,更不能去买女款的白犀牛皮的包包,想要炫富也无从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