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婶子提着红酒看了会,问跟进来的女儿:
“这红酒应该很贵吧?”
陈楚玲在体制内工作,见识多广,加上平时经常给亲妈买红酒,对红酒很是了解:“不便宜,1700到1800左右。”
婶子咂舌,这都大半年工资了咧,爱不释手地捧着红酒细细观赏了会,感叹道:“真舍得,要我拿这东西送人,我得心疼死去我。”
陈楚玲笑道:“你一月工资才200多,送这么贵重的礼,自然舍不得,可你也不看看人家卢安是什么人?
身家早已过百万的天才,这点钱在他眼里,就相当于我们的一毛两毛,可能连一毛两毛都算不上,这还怎么比呢?”
“是这个理。”
婶子认可地点点头,又问:“那这酒受不受?”
陈楚玲琢磨:“我估计他拿来了,就不会带回去了,他们这类人都爱脸面,也出手大方。
你不受,跟他的关系反而会疏远。”
婶子有点苦恼:“受了,那怎么回礼?”
陈楚玲失笑:“妈,伱这是关心则乱,不用回贵重礼物,象征性示意下就好,以诚待人更靠谱。”
婶子是真爱这红酒的调调,右手摸会,临了感叹道:“可惜这卢安有未婚妻了,不然把麦子牵线给他,两人坐一块倒挺般配的。”
陈楚玲揶揄,“舅舅和舅妈不是从小就相中了麦子么,一直心心念描来做儿媳妇,你舍得让给外人?”
婶子摇头,放下红酒说:“从小看着麦子长大的,你还不清楚她的脾性?
眼光高着哩,你那表弟入不了麦子的眼。”
陈楚玲说:“您认得清事实就好,我看啊,前几次麦子是看在爸爸面上没做声,要是下次还拿这事开玩笑,估计下不来台的会是舅舅舅妈,麦子那嘴你也是领教过的,损起人来我都得让三分。”
对于弟弟弟妹想让侄女做儿媳这事,婶子从一开始就不看好。
家庭不匹配不说,就连两年轻本身也有差距。
她好奇问:“刚才麦子说卢安有女朋友这事,是真的?”
陈楚玲困惑:“我也奇怪,上次你和爸爸不是说卢安有未婚妻吗?是孟叔内定女婿么?
怎么突然在南大钻出个女朋友?”
婶子思虑:“麦子说那个叫什么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