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是被简呈强y压着带回家的。

    车子一路开回别墅,刚进去停车库停好,她就马不停蹄往电梯跑。

    “先生?”司机出声询问,没有指令他不敢行动。

    简呈透过大开的车门往外看,看着一路颠颠乱跑的云雀,他眼神深邃,有些无意识地摩挲无名指上的素戒。

    “先联系何青。”何青是云雀的主治医生。

    就算火气再严重,也要先看看小鸟是否有事,真的生病了吃亏的还是他。

    今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算账。

    云雀心里更是明白的不得了,她知道要被简呈教训了,整个人慌的都分不清谁才是她的主人。

    她一路跑上楼,围着房间绕了一圈都不知道躲哪,最后自投罗网地往卧室跑去。

    她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把门反锁。

    这样折腾一圈,整个人早就浑身软进小沙发里缩成一团。

    她今天被人喂了不少酒,脑袋现在都是蒙蒙的。

    她不是有意要反抗简呈下的规定的。

    她那时候不是吃饱了嘛,平常在简呈眼皮子底下野惯了,哪晓得社会的险恶岂是她这只家雀能涉足的,还以为是跟人散散步逛逛街,等到了地方才发现那是个酒吧。

    本来也没什么,她来就来了,心里一边安慰自己简呈不会知道的,一边又记着简呈对自己刻在骨子上的调教──不能喝酒。

    可是梅婷不想看见庭洲,她说和他待在一起就心里恶心。

    云雀哪懂这些弯弯绕绕,她平常最大的心眼都用来应付简呈了。

    等跟着梅婷避开庭洲的监视后,麻烦就来了。

    两人绕着人群避开庭洲后,以为可以清静了,结果在路过包厢时,被人强y拉了进去。

    云雀平常身边都跟着简呈,从来没人敢对她做什么,背地里觊觎的坟头草都长几米高了。

    她第一次面对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给简呈打电话。

    才刚刚拨通电话,手机就被人夺过去。

    她那时候真的以为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