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代雪想了一会,“我给你送过去吧。”
她看了眼浴室,里面灯还亮着,水声沥沥,方代雪拿着剃须刀出门。
喻峻宁跟她住的是同一层,没走几步路就走到了,她敲门,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双手伸了出来将她拉了进去。
方代雪惊呼,还没站稳,就被喻峻宁抱了起来,他将她放在桌子上。
圈着她的腰,如饥似地吻.着她,他很想她,明明才分开了一会,却仿佛分开了很久。
方代雪垂眸,承受着他紧绷的欲.火。
吻了好一会,他才气喘.嘘嘘地放开她,见方代雪心不在焉的,眸子一凌。
“怎么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她给你受委屈了?”
方代雪摇头,她性格跟冰刺一样,轻易别人给不了她气受。即使阴险如张含蓓,她在言语上也拿她无可奈何。
“那就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方代雪看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去揭开事情的真相,怕是那样血淋淋。
既然如此,何必闹不愉快。
方代雪吻了吻他的嘴角,“我该回去了,不早了。”说完,便要从桌上下来。
可身子却被喻峻宁按着,她不解地看着他,“阿雪,,,”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两声敲门声,急促又猛烈。
两人都一顿,见没有回应,那动作的主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峻宁,峻宁,你在里面嘛?”
喻峻宁松开她的腰,方代雪解了桎梏立马跳了下来,又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确定没什么问题,便走前拉开房门,张含蓓预要再敲门,手停留在半空中,猝不及防与方代雪面对面。
她眼里喷出火苗,开口质问,“你怎么在这?”
“我让她过来的,有些公事问她。”喻峻宁出现在方代雪身后,目光平静,语气微不悦。
张含蓓上下打量他们两人,见无异样,才放下心来,只听见喻峻宁问,“你这么急敲门,找我什么事?”
她只是看见方代雪不在房间,便匆忙赶过来,能有什么事,不过现在没事也要编个事。
她扶了扶额,声音有气无力与刚才判若两人,“我感觉头有点不舒服,想问你带感冒药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