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若棠的诗被你拿去了呢?”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么清秀高雅的若棠会骗他。
“要不你拿这三首诗去问问她,看她是否能注释其意?”
黎若棠连她平时随意所作的都注释不了,更别说是这几首她经过深思的。
连容棋世子都不再强留黎初,百姓们也纷纷让出了道路。
临走之时,黎初特意走到容棋的旁边,低声说道:“今日杀我不成,来日我定当加倍奉还。”
容棋看着黎初的背影闷闷不解。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杀她了?”
木言十分同情被当枪使的世子,不辞其劳的帮他解惑。
“世子,黎小姐是把刚才暗杀她的人当成是你派来的了。”
“我没有派人杀她啊。”他是恨黎初没错,可是私下买凶杀人的事他可干不出来。
“世子,这口锅你是背定了,谁让事情就是这么巧,别说黎小姐了,就连木言都觉得是你派的。”
“走,回去,我要把刚才的三首诗记下来。”
相府,慕秋阁。
黎相倚在软榻上看书,沈秋允坐在圆桌前纳着鞋底。
“阿允,我的鞋子够穿,你别这么辛苦。”
黎相起身来到夫人的身后,轻轻的揉按着她的肩膀。
“谁说是给你做的了?”沈秋允笑着回以一个‘你想多了’的嗤笑。
“这墨儿远在边陲,也用不上啊,难道是......”
“嗯,没错,墨儿和爹爹,兄长要回来了。”敬国候让战鹰传来家书,战时已平定,不日就能回京。
加急的战报还在路上,或许明日就能送到宫里,因为她和敬国候夫人是手帕交,才能提前得到消息。
“哥哥和外祖一家要回来啦?”黎初刚进门口,就听见爹爹和娘亲的谈话,终于能再见到哥哥和外祖他们了。
“几年不见,初儿可是想哥哥了。”沈秋允疼爱的拉着黎初坐在她的身边。
“不止是哥哥,大家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