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垮,站定坑位,解开裤腰带一顿,刹那一泻千里,打开开关后的污浊终于噗噗出来了……

    莹润的小脸总算松懈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厕所内没人,她借着裤兜,从空间掏出厕纸擦拭。

    六十年代的厕纸偏硬,木浆材质,还是方形的,和后世纸张无法比,还贵得很,普通人家可用不起。但也比玉米棒子木柴棍子这些好使。

    她给自己在空间囤了不少,家里也放了不少。

    00后的她,在家智能马桶,出门在外也习惯湿厕纸。到了这里,只好将部分厕纸喷上水放空间,当湿厕纸用,保证身上的清洁到位。

    她还教孩子们每天洗屁股……

    孩子们和老周一开始挺难为情,在她的影响下,逐渐习惯这一步骤。

    出来后的乔钰,看到匆忙下倒在一旁的新车被砸了车轱辘,眉梢微扬。

    她对着大院喊了声:“有人砸了我新自行车,谁看到了?!”

    没人应。

    都在忙自己的。

    无关紧要的打招呼倒是热情,轮到这种得罪人的事,就没人出现了。

    乔钰理解,毕竟换做是她,也不乐意凑这热闹。

    乔钰早料到这样的结果,又吼:“帮我作个证!五毛一个人!”

    “我我我!我看到了!是孙寡妇的儿子用石头砸的!”

    “两个儿子都砸了!”

    “乔妹子,你说的五毛钱作证,真的假的?”

    乔钰笑眯眯的,“是啊,跟我去孙大娘家对质。这自行车可是新买的,得赔不少钱,我能少了大家伙儿作证的钱?”

    于是几个作证的,几个看热闹的,浩浩荡荡往孙寡妇家而去。

    孙凤玲的婆婆姓黄。

    黄寡妇的儿子,也就是孙凤玲爱人是工伤去世的,所以工位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