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晏溪就感觉有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下不去又出不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松口气的,因为林南音似乎对他并没超过普通关系更多的想法,可一想到她在打别人主意,他反而感觉气更不太顺。

    他知道,这只是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虽然林南音和他只是表面上的夫妻,但他们已经成亲,没有哪个丈夫会容忍妻子惦记别的男人。他是人,他也不例外。所以现在就和当初她提及那位七娘子的时候,他会不悦。

    但他不会轻易被这样的情绪掌控。

    “双修有特定功法,有时候还需要体质特殊。”晏溪竭力忽视心中那口不太顺畅的感觉,嘴里说着双修有关的事,“普通修士双修会有进益,但不会特别多,除非修炼邪功。事半功倍的话,则需要特殊的体质辅佐。至于想要修行一日千里,这几l乎不太可能。”

    尽管修炼多年,晏溪对双修之类的事也所知甚少。

    等他将脑海里有关此类的所有事都说给林南音听后,左侧却迟迟没有回应。

    他眼睛看不见,只能侧耳倾听。在听到身侧平稳的呼吸声时,他就知她已经睡去。

    刚进帐篷的时候他就已经嗅到了她身上残余的血腥味,还有刚刚她开口说话时中气不足的声音都显示她很虚弱。

    明明受了伤却支撑着不睡,看来今天的遭遇是真的吓到了她,所以才这么紧绷,急需和他聊些其他的事来弱化那些恐惧。

    晏溪很能理解她此时的情绪,当初他何尝不是这么过来的。

    就是因为不想死,所以才想走的更远。

    帐篷外的风凛冽地刮着,晏溪始终留意着外围的一举一动。他和林南音两个人得有一个保持清醒。他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感知会更加敏锐,加上他多年对战地魔的经验,在此时也算够用。

    在晏溪将注意力放在帐篷之外时,他没注意到他身侧已经睡着的人正不知不觉贴他贴得更近。

    人是向往温暖的,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受到惊吓的寒冷之夜里。

    晏溪一直到林南音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这才惊觉两人的姿势似乎过分亲密。

    帐篷只有一个,之前林南音同他睡一块时,她很规矩,两人除了胳膊之外几l乎没有其他接触,而现在林南音身体微侧,左手掌心向下无意识搭在了他的腰上。

    晏溪觉得这样不妥,他伸手抓住林南音的手腕想帮她放回去,然而他刚把她的手拿起,她就已经重新挣脱放了回去,且还颇为叛逆地搂了搂他的腰。

    “……”

    因为动作的改变,某人的姿势也随之有些许变化。

    晏溪左半边身体都陷入一片热源当中,这让他有些许不好意思。而就在他再次想将腰部的手拿开时,他突然身体一僵,表情瞬间失控。

    林南音在摸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