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这一行虽然没查到那些人的下落,却起码能够排除那些人被送到这里来的可能。
这种山村很小,家家户户都认识,哪家发生了什么,不可能瞒过别家。
而能够撒谎瞒过阮漓的,水平起码也要达到同样能进入她的最高行动组。
所以她可以确定,那个大妈没有撒谎骗她。
回到车站,重新买了票坐在破旧简陋的候车室里,打算趁天黑之前回去。
她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发现那个奇怪方巾女人和售票员问完话后,象征性往村子里转了转,找了找她那“跑了的男人”。
大概二十分钟后,那个奇怪的女人回来了,同样买了通往市内的票,坐在另一个角落等着车,应该是并没有什么收获。
阮漓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背影看了几秒。
若是信了那个女人的话,她这么多年也就白干了。
很明显,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丈夫和人跑了,出来找人的可怜人。
能住在豪华套间的,能可怜到哪里去?
回忆起她和售票员对话时几乎没有瑕疵的表现,阮漓可以断定,对方和她来的目的一样,也是为了套话。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她心里想起。
莫非,那个女人也和她一样,是来找那些消失的妇女的?
可,那个女人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去找的?
这时,那个女人突然转过头来,恰巧和阮漓对视了一眼。
那双眼睛清冷狭长,哪怕刻意化了丑化妆容,也难掩那张脸的出尘,难怪还需要用方巾遮住。
回到市里的汽车站,两人就一个去了地铁站,一个在路边拦了的士车,各自回到酒店。
回酒店后,阮漓卸下了脸上故意画的灰扑扑的妆容,露出那张姣好的脸来。
长发微湿垂在两侧,她趿拉着拖鞋走到书桌前,在一个清单列表上,某个村庄名字的后面画上了个叉。
翌日一早。
虽然九点钟就要开始录制节目,但阮漓还是早早起来运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