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过后,来福带着人将棋盘从外面挪进了偏殿。

    两人各执一棋。

    同之前下棋不同。

    皇上倒是说了些朝堂之上的事儿。

    “你方才那般说就不怕朕怀疑你这是将你叔叔拉到秦王阵营之中。”

    易景芙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慢慢落子,落完子悠悠说道:“父皇这般说的,岂不是对自己不自信,我叔叔为您在地方做了十几年的官,怎会因为我一个侄女就轻易变了卖命的主子?”

    皇上挑眉,嘴角微微勾起。“你这妮子当真是什么都不怕,你这话要是丞相在这儿定然是要朕把你关押了的。”

    易景芙落完子继续说道:“您不也说了,丞相在这儿,可…丞相又不在,怕什么。”

    “你不怕朕?”

    易景芙迟疑片刻抬头对上皇上的视线摇摇头:“说是怕不如说是尊敬,毕竟您是长辈。”

    皇上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你呀~”

    一盘棋下完,皇上抬头看着易景芙:“时辰也不早了。”

    “来福。”

    “老奴在。”

    “送秦王妃回庆安侯府吧!”

    “是。”

    易景芙站起身福身行礼:“儿臣告退。”

    待大殿的殿门重新关上,皇上站起身走至侧殿的屏风后,看着坐在那儿的女人上前将人搂在怀中。

    怀中女人小声哭泣,皇上眼底并无一丝厌烦,反而耐下性子轻声哄着怀中女人。

    易景芙这马车入宫也并未让御史台的官员们拿起笔掺她。

    众人眼中更重要的便是年初一信伯公妾室害信伯公府长媳胎死腹中。

    还有部分人也将视线放在秦王年节里不回秦王府反而去了庆安侯府。

    只不过更后面民间的戏本子将秦王的神情刻画的深刻,让不少府邸女眷为之羡慕,再加上庆安侯府也是太医日日上门,提醒了众人秦王夫妇住在庆安侯府这事儿,皇上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