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场宴会，削尖脑袋挤进来的人数不胜数，偌大的会场挤满了各色商业顶流，甚至连一些小公司的老板都想尽办法弄到了这次的请帖混淆进来，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老姜这次是想锻炼锻炼她的社交能力？
行，毕竟婚约的事情还没有公之于众，还有挽回的机会，只要她好好表现赢得老姜的欢喜，说不定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大厅里觥筹交错，男女交谈，姜稚正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便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想躲过去，可惜还未动身，李晋玫尖锐的声音就传过来，
“哎哟，这不是司总身边的小金丝雀吗？众所周知，这场宴会是司家的私宴，你既然已经离开了司聿珩身边，又怎么会收到请帖？该不会是偷偷溜进来的吧？”
一旁，顾瑶眼神复杂地看向姜稚，扯了扯李晋玫的袖子，小声嗫嚅，“别说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还偏偏就说了，怎么着？上次在拍卖会你不是攀上了新的金主吗？怎么还缠着人家司聿珩不放？”
就她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司家世代单传，本家每一位继任者都会跟实力相当的家族联姻，绝不会娶一个妓女！
李晋玫眼神中充满了讽刺，将她浑身上下看个遍，最后落在姜稚手上的一只ChanelCF粉色包上，当即毫不客气嘲讽：
“怎么？离了司聿珩你连个包都买不起了？净背这不值钱的玩意儿，给我当垃圾桶都不要。”
姜稚还没说话，顾瑶先着急了，不顾一切捂住她的嘴，满头大汗，“李晋玫！你别说了！”
李晋玫没想到自己的好友非但不站在自己这一边还帮着旁人，胳膊肘往外拐，用力推她，脸上露出陌生的神色。
“顾瑶，你这是什么意思？”
“晋玫，”她的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她……她是我的偶像！”
说出这几个字后，她如释重负，随即一脸激动从包里掏出随身的明信片和黑色签字笔，一脸星星眼靠近姜稚，带着小心翼翼，仿佛在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那个……对不起啊，之前在拍卖会上是我们态度不太好，一直跟你对着干，其实我是RAT的忠实粉丝！那天你在发布会唱歌的时候我也在现场！真的非常好听！能不能请你给我签个名？拜托了！”
此时的顾瑶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追星小妹，捧着明信片双手奉上，脸色通红，冲她深深鞠了个躬。
姜稚脸上难掩惊讶，她没想到自己那天公布身份能引来这么大的反响，一时间有些错愕，后退一步，“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签名。”
她身为整个乐队当中最神秘的存在，摘了面具之后没人认出来，自然也没给别人签过名。
面对眼前的状况，她比李晋玫都懵逼。
李晋玫也是傻了眼，伸手去扯好友，“你这是干嘛？为啥要她的签名？这贱人离开司聿珩什么都不是！”
顾瑶眉头微皱，与她拉开距离，就连姜稚明显的拒绝也不以为意，认真收集明信片和签字笔，态度明确，“晋玫，亏你还是我的好朋友，我昨天让你看热搜，你是不是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