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瑶只能眼睁睁看着干生气。
“小侯爷,奴婢好害怕…”
我躺在上官云寿怀里猫儿一般,柔弱声音中充满惊恐和无助。
上官云寿精壮臂膀将我搂得更紧。
“恶犬已被本侯打死,不必害怕。”
呵,真是稀奇,上官云寿这榆木疙瘩冷漠语气中居然透着一丝温柔。
我心中暗暗窃喜,越发娇嗔起来。
“好多血,奴婢最惧怕血…”
假意颤抖着薄弱双肩,一双小手紧紧拽着佛子僧袍,仿佛抓住唯一依靠。
腰身轻轻扭动,温热体温隔着轻薄衣衫传递,身上幽幽体香禁入上官云寿鼻息。
佛子耳根一热,面颊瞬间绯红,明显感觉他心膛加速起伏。
“别乱动!”
上官云寿强压嗓子低声吼道,一只大手粗暴压制住我纤细蛮腰。
“嗯…”我一声娇气,覆在胸前的樱桃小口故意向他脖颈呵着热气。
一股流火上下窜动,佛子身体肌肉一紧,呼吸急促粗重。
他立即正了正声色,轻咳一声,将我从身上拉开。
“洛禾娘娘可有受伤?”
佛子眼神关切,嗓音中似带着些许温柔。
“上官云寿!你当本小姐是透明吗?受伤之人是我,你非但不闻不问,反而关心这贱种?”
“这狐狸精究竟给你种下什么蛊惑,竟让你如何厚待她?”
任锦瑶尖利声音打破暧昧气氛,冲上前来。
她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要知道与上官云寿相识多年,还从未见过佛子对人如此亲近,更何况还是个身份卑微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