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的屋子还是我爹在丁沟村的时候建的。

    据说是我刚出生的第二年。

    建完房子他就离开了丁沟村,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入狱之后,大伯一家都去了南方。

    这房子时间久了没人住。

    四处漏风不说,哪哪都是小问题。

    比如堂屋和里屋的门栓总是松动的。

    以至于后半夜一阵风刮来。

    门算是彻底关不严实了。

    而我一晚上也没睡的踏实。

    总是时不时的会顺着门缝向嫂子的屋里看去。

    不经意间,总能从门缝里面,看到嫂子躺在床沿边。

    那半张精致的脸蛋儿,沉溺于睡梦中时。

    闭着的眼睛,以及那漏在被褥外,红扑扑的脸蛋儿。

    这般几乎堪称盛世美颜的侧脸。

    尤其是她入睡之后,不经意的一个翻身。

    曼妙的身姿便再也难以遮掩,偶有不经意,便是顺着那开襟的衣物,便能目睹春光肆无忌惮的乍泄出来。

    六年半的牢狱生涯。

    母猪赛貂蝉。

    更何况,与我隔着一扇门的,恰恰是这六年来魂牵梦绕的嫂子?!

    可就在我心中焦躁难耐时。

    却看到躺在嫂子身侧的堂哥。

    把手顺着嫂子纤细的腰肢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