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一刻不停歇，全都砸在了秦川的身上。
很快，街头只剩下了惨叫声。
自始至终，王明头也没抬。
只是看着上官春，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是南陵绛宫的人。”
“曾经是？”
王明似乎看穿了上官春的所有心思，淡淡一笑。
果然，上官春脸色一变。
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
“慧极必伤。”
上官春打量着王明，喃喃说道：“你这种人，活不长的！”
“恐怕南陵绛宫的人一到，你要比我先死。”
王明原本只是猜测，现在他完全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上官春，曾经也是南陵绛宫内，上官家族的一员。恐怕是因为一些事情，才导致他离开了家族，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不管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对于他来说，南陵绛宫的到来，都将会是一场灾难。
上官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都告诉你。”
王明看着他终于妥协，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想知道，上官家族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瑶，又是谁？”
“你说什么？”
一开口，王明就让上官春直接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