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何,远处传来悠长的钟声。众多学子就像打鸡血一般亢奋,就连李章和周义也不例外。
“子言,科考要开始了,我们走吧。”看着学子都向礼部开设的考堂积聚,李章回头急切的说道。
“嗯。”
李章不禁更欣赏这个名叫宫子言的少年,再次等情况下还可临危不乱,说不定将来会比自己走的更远飞的更高。
行至礼部开设的考堂,已可以称的上人山人海。
兵部专门调出人马来维护科考的秩序,考堂被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却唯独有一个小口,站着一个身着官装头戴沙帽有着两撇小胡子眼睛细长的人。
他手中提着一支朱砂笔,细长的眼睛中眼珠一转,脸上露出奸诈笑容。
来科考的人有好多,大概都可以从城东排到城西。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攥着一个碧绿的玉牌,生怕把它丢了,丢了自己的一生荣华富贵。
“子言,你的玉牌颜色怎么和我们不一样?”周义见宫阙拿出玉牌,惊奇的问道。
“这……我不清楚。”宫阙低头瞧见自己的玉牌颜色明显要比周义的深上许多,花纹也明显不同,看上去要古老很多。
周义也没在多问。
少顷,排在宫阙和周义李章等人前面的人已经没有多少。
李章在宫阙前面,而周义在宫阙的后面。
到那个手提朱红色笔的人的面前时,李章轻轻松松便进了考场,而宫阙在这里卡了壳。
宫阙把手中玉牌递给那人,那人接过玉牌,他抬头看了一眼宫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宫子言。”宫阙很是彬彬有礼。
“宫子言?”那人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打量这宫阙。殿下让拦下的就是这个人么?看上去似乎不像主子说的那样啊。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于是乎,他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宫子言。”
那人心中一惊,他没有听错,他得到了同一个答案。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就是她没错了,一定要把她拦下,让殿下阴谋诡计得逞。’
“你,那个叫宫子言的,你不用进去了。”他把玉牌搁至桌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像是吃家常便饭一般的说道。
“这,为何?”宫阙不知他为何如此说,自己似乎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什么,这是上面的命令。”他提笔,准备在宫阙的名字上划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