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涩在祀柸屋中逗留到半夜,泄过一次之后知趣离开。

    我睡得香甜,早上又被祀柸y压着c了两次,洗漱完已是正午。

    他还有留我用午膳的念头,我捂着被打的PGU,感受着被c得发酸的双腿,连连拒绝逃走了。

    凤Y与望纱的事情已在坊中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望纱运气好,未受重罚,有人替凤Y感到不值,认为他要在这烟柳之地潦草过完一生。

    各人有各人的念头,但经此一事,祀柸在坊中的威信不减,私下偷m0相悦往来的倌伶们也都收敛了许多。

    我赶去中庭吃的午饭,便见许陌君和殇止。

    许陌君是早前为数不多知晓此事的几人之一,他倒并无多大反应,约是构思过东窗事发会有何种后果。

    倒是殇止一脸唏嘘,瞧见我来忙将我拉过去,仔仔细细看我有没有受伤。

    “祀柸罚你了吗?”他将我翻来覆去看了个遍,觉得我不像是有皮r0U伤的样子。

    有杂役替我新添一副碗筷,许陌君拉开他身旁的椅子,想要我坐在他身旁。

    该怎么告诉他们祀柸把我的PGU打红了呢。

    我赧颜,站在桌边夹菜,在他二人探究的眼神下只得如实告知。

    许陌君下意识“嗤”了一声,不用他猜也能想到祀柸使得什么念头,那么多责罚不选,偏选个这么sE情的,摆明了是故意。

    殇止憋笑,他在白画梨那儿霸占了我多日,当祀柸是火气太大,又拉不下脸面求欢,借口打PGU蹭点甜头。

    站着吃饭到底不方便,许陌君心念一动,想了个坏点子。

    “小琼儿,PGU疼坐不得凳子,那不如......”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意思不言而喻。

    我听见他唤“小琼儿”三个字就已心软得不知东西南北,欢欢喜喜奔到他怀里。

    殇止由着我们乱来,等我和许陌君卿卿我我吃完饭,他便询问学堂的事情如何。

    “我有了些想法。”我心安理得享受着身后的人r0U坐垫,“学堂一年的开支约为坊中的十分之一,咱们再聘一位数课老师,置办好桌椅和笔墨纸砚,都废不了什么工夫。”

    我看向殇止:“我只知倾城坊旗下还有一处绸缎庄,可有其他产业?”

    “另有三家酒楼,两处茶馆,一处琴阁,都是祀柸在料理。”殇止认真答道。

    许陌君拥着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磨蹭:“小琼儿问这些做什么?”

    “只是想让坊中利益最大化。”我摩挲着手中白釉茶杯的杯口,向殇止殷殷请求:“有空带我去这几处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