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才起你这小东西就不停地射东西,被我们操有这么爽?”泽野手摸下去,颠了颠那一小根白净的性器,笑:“射的到处都是,脏死了,干脆先给你堵上吧。”
他这话显然只是个通知,而不是征求。
不知哪里捡来的一根细细的小木棍被随意地削了两下,泽野捏着小棍,对准他马眼,慢慢往里捅。
不可能被侵入的地方被强行打开,木棍边缘还有些细小的毛刺,伴随着插入不停刺激他脆弱的尿道。
人偶眼睛睁地大大得,浑身痉挛,痛吟声卡在酸麻的喉咙里,混着他眼泪挤出。
“不呃——呃啊啊啊啊啊!好疼,不要——”
从背后环抱住他的长圳看似瘦削却意外有力,牢牢地将他锁在这个姿势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注视着那小木棍往里捅。
每当他被疼到要疲软下去时,长圳就会刻意顶他的前列腺点,生理刺激使得性器再次硬起,被迫忍受着这场野蛮的入侵。
直到最后,那根小木棍几乎整根没入后,他整根性器疼到要麻木,马眼处的小口又红又肿,含着木棒边缘无助地收拢。
疼痛之中,肠道会本能地蠕动收缩,一涌一涌的爽感令长圳很快到了射精边缘。他没什么顾及,就这么埋在穴里射了进去。
里头先前已经被射了两次,掺杂着黏答答的肠液,比花楼里最下贱的妓还脏。
长圳也不嫌弃,射完了拔出东西,便拽着阿散到那沉默的双胞胎两兄弟手里,亲昵地咬阿散耳朵。
“大人知道这两兄弟最喜欢什么吗?”
阿散还在被塞了木棍的余痛中挣扎,回话很慢:“...什...么?”
长圳笑嘻嘻地揭晓答案:“双龙啊~”
阿散没明白这是什么,却本能地觉察到不详。
长圳用舌头在阿散耳廓里打转,口水黏糊糊地沾了满耳朵,混着水声的模糊声音传进阿散耳朵。
“就是把两根东西,全都塞进我们大人的小屁股里头。每个被这么操过的最后那穴都成了个大洞,合也合不拢,爽得很呢。”
“同时....不,我!”阿散迟钝地反映了过来,挣扎的力道却很无力,他挥着手推阻,却还是被扯开大腿,上半身趴在地面感受到穴口被三根粗粝的指节抵开,“两个真的不行,等等...太大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长圳早已松开手蹲在一旁,下巴搭在手臂饶有兴致地看他狼狈的模样。
人偶昳丽的脸上全是白白黄黄的痕迹,先前就着泪水那么一抹更显得不堪,如今这么半身趴地的姿势令他半边脸颊肉都肉嘟嘟地挤成个小饼,红润的嘴唇嘟起,像条讨吻的小鱼。
他白细柔软的腰背全都裸露出来,臀部挺翘,腰身弯出曼妙的弧线,胸前两点红珠蹭在粗糙的沙石地上,磨得直泛红。
肉感紧实的大腿被人分别抱住,拉到几乎成了个直角,臀肉里的手指只象征性地扩张两下,也不管里头满当当的液体,抽了手指出来就往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