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片拔出自己爽到一半的肉柱,又张开五指盖在他头顶。
以一种相当轻蔑的态度,强按着散兵的头往下,直按到他跨下。
腥臭的鸡巴啪地甩在人偶洁白的脸蛋儿上,不疼,却极尽屈辱。
“哥哥喜欢这个吗?”切片兴味昂然地问他。
散兵扭开脸,哑声骂:“死疯子。滚,离我远点。”
切片一笑,伸手抓住他额顶的发丝,迫使他仰起头。
人偶小巧的喉结将他细弱的脖颈撑出个小小的突起,性感又可爱。
切片盯着他恨意滔天的眼眸低语:“又在嘴硬,真是该好好治治了。”
“来,嘴巴打开。”
下达到大脑的命令强迫他张大嘴。
红嫩的腮肉与唇挤在整齐的齿列边,晶莹的口水为唇肉渡上层水光,使得一张小嘴看上去像人偶的第二个小穴。
切片扶着鸡巴将龟头插了进去。
目睹着这狰狞丑陋的东西挨近自己,连带着它身上浓厚的味道一起逼近。
散兵厌恶地皱紧眉,抓在切片大腿上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肉棒一路顺畅地操进了这张惯会放狠话的小嘴里,柔软的腮肉不似主人般带刺,一进去就主动地谄媚缠上,严丝合缝地吸附在肉柱的每一条筋络上。
灵活的小舌头毫无意义地反抗,奋力的推弄只能令那肉柱再次壮大一圈。
撑得散兵呜咽出声。
属于雄性的生殖器带着满满的腥臊味道肏进嘴里,腮帮子被撑得酸麻,鼻翼间甚至快能呼吸到对方气味强盛的耻毛。
好疼…
真恶心。
散兵怒睁着眼去瞪他,心里给他写的死法不下有一万种。
殊不知自己被性器撑大变形的样子除了淫荡再找不出其他形容词。
只会让操他的人愈发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