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蕊看着在面前晃动的手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她就兴奋地点点头:“好啊,去哪儿?”
她这几天在家也实在是憋坏了。从前只觉得自己是个宅女,现在她才发现,主动不出门和被迫不出门这里面的差别大了去了。
日日躲在家里不能见人的感觉,跟坐牢没什么分别。坐牢还有放风的时候呢。
温蕊凑过去笑着问:“去哪儿,他说了吗?”
“去海岛,纪宁芝想去,说在家里快闷死了。”
一提起纪宁芝温蕊就犹豫了:“这不太好吧,宁宁都快生了,还出去玩?”
“说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纪宁芝不知道听了谁的洗脑,说孩子生了后再玩就没时间了,得趁没卸货前赶紧放纵一波。所以才让蒋雍安排了这趟旅行。”
温蕊一面拨动着自己碗里的米饭,一面斜眼看司策:“卸货这种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你懂这什么意思吗?”
“蒋雍说的,我就是照搬。说得不对吗?”
“那倒没有,挺对的。”温蕊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这样的司策有点萌,就没忍住伸手撸了撸他的头毛,跟哄小孩子似的。
司策也不躲开,任由她在自己头上为非作歹,两人十分和谐地吃完了一顿饭。就在温蕊起身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被司策一把攥住手腕。紧接着腰又被人扣住,不由分说便打横抱进了房间。
“干什么,阿姨会看到。”
“阿姨只会洗碗,别的她不会管。”
“那你这是……”温蕊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光看司策此刻眼里流露出的情绪,她也能猜到这狗男人想干什么。她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疯了吗,你还生着病呢,能不能别整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本来不想来着,但现在……”
司策说话间已用脚踢开了房门,随即就把温蕊摁在了门板上。砰得一声关门声,震得温蕊小心脏乱跳。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生了病的司策似乎比平日里更难以控制了。
危险的铃声在头脑里大作,温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转不过来的脑子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现在……怎么了?”
“你把我的兴趣挑起来了,这火你得负责灭。”
温蕊很委屈:“我没有。”
“你有,没听说老虎脑袋摸不得吗?”
司策说完不由分说就吻住了温蕊的唇。两人一路从房间吻到了浴室,温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被司策推进了浴房。
花洒里的水将两人浇了个湿透,却怎么也浇不熄燃起的熊熊大火。
温蕊突然觉得,得去给自己的老腰买份保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