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又气又心疼,朝他扔了梳子,倒是没离开,压着他坐下,用皂角搓r0u他的发,冲洗乾净。
池驹指着背说:「顺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轻哼了声,她跪在男人身后,抓着粗毛巾上下搓动,使劲了力那黑垢依然不动,气得她乾脆让人拿来了刷碗用丝瓜瓤戳洗了起来。
黑泥块一片片地落,背上陡然出现一条蜈蚣似地大疤痕,看得她倒cH0U了口气。疤痕由肩头延至腰侧,虽已愈合,可从纹路大小便知当时伤有多深,情况多么凶险。
如今大齐得以太平,是这男人一肩扛下的,纵然他再幼稚、再气人,他都是百姓的将军、将军府的主子——她的英雄。
泪上心头,娇娘抿着樱唇,放轻了力度。
刷完了背转向男人正身,发现池驹正垂着头打着盹。
她叹了口气,「也不怕着凉。」仔细耍着他自己没清理着的地方。
男人的双脚泡在滚水中,腿上盖了条巾子,她动作一大不经意挥落了巾子。
即使睡着,底下这凶物依然炯炯有神,瞧得娇娘燥红了脸,拎着巾子胡乱盖上。
只不知这么挺着对身子可无大碍?
「想m0就m0,别光看着。」池驹不知何时撩开了眼帘,g着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垂了他一拳,「谁要m0你那臭玩意儿。」
池驹捉着她的手握上了刀柄,「老弟素了半年,可怜可怜他吧。」
未待娇娘出声,小口儿便已被堵上。
男人那刚y的味儿袭卷而来,身子顿时鬼迷了心窍,自动吐出小红香舌,满足那条不知满足的大蛇。
手头的丝瓜瓤抓不稳「咚」地一响落了地,双腿有些发软,整个身子倒那健壮x膛,小手儿被破握着那柄炙热宝刀,上下搓弄着。
「耖!」弄没两下,男人便扳过她背对自己,撩起她裙摆,对着那泛着些许晶莹的凤眼儿刺了进去。
「哦……妖JiNg……」
「啊……臭男人……怀着身孕呢……」
「我已问过军医……五个周月后胎相稳定……行房时小心些便可……」
「你轻些……你那儿……不是正常人能纳的……」
「心心念念的美Sa0xuE……老子还没尝够……就被小子给占了……待臭小子出来定要好好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