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细雕而制的锁链,搭在琼华洁白如玉的脚踝上,那链子上雕琢的梅花饰样在这样艳靡的场景中,显得格外惑人。
啪嗒。
扣锁的声音落下,祁衍之将那把极为精细的钥匙重又放在身上。
他将钥匙放在心口处,那里炙热滚烫,满溢着种种不可与人言说的念想。
床榻上,琼华许是因锁链的原因有些不适,她蹙眉微微侧了侧身子。祁衍之正屈膝在她跟前,她一翻过身来,右手不经意间落在了祁衍之腰侧玉带处。
寂静的室内骤然响起一阵压抑许久的喘息声。
祁衍之垂眼看着腰侧玉带上那柔软白腻的手,脑海中不可自控的浮现起旧时种种。
从前他们夫妻恩爱,琼华喜爱他,总是指尖扣在他腰间玉带上,做足了欲拒还迎模样。
今夜罗帐之内眼前人昏睡中娇媚安静,分外惑人。
那盏灯火被他挥袖熄灭,内室猛地昏暗,月光下彼此唇齿相依。
琼华睡梦中呓语,下意识抬手推拒。
她眉头紧蹙,祁衍之周身紧绷至极。
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挨过她了。
“呼。”他埋在她肩颈处呼着热气。
琼华睡梦中又无意识哼了几声,脸上浮起艳色,格外勾人。
祁衍之抬首,双眸紧盯着她脸庞,心头的念想无比炽盛。
睡梦中的她比清醒时乖了许多,眼前的人分外动人,勾着他步步深陷。
祁衍之只觉自己的自制力几乎已近极限,他接连吸气呼气,强将自己动作停了下来。
祁衍之撑着手臂不住喘气,勉强压制,一低眸便见她眉眼。
他实在不想再忍,可想到白日里她的冷言冷语,唯恐真在她无意识时动了她,会更让她厌恶。
况且,他虽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可是也不愿干这般下作之事,他想重新得到她,却也不愿意在她昏睡之时,更不愿在她不知道身上鞭挞之人是谁时去碰她。
罢了。
祁衍之俯首叼着琼华唇瓣,蜻蜓点水之后便匆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