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停了下来,看着圏在手掌外的一圈殷红色穴肉,呼吸一滞。
他做了最残忍的事,像一个可怕的刽子手。
但他所行之事应当无愧。
佛子轻念一声佛号,目光在双性的脸上久久凝视。
这大概就是上天派来诱惑他的色欲和魔女,是来障他修行、毁他根基的可恶之人。
但佛子长叹,目光无奈,手都已经插进小双性的女穴里了,这时候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左不过是没有抵挡住诱惑的推脱之辞罢了。
好似美丽就是原罪一般,乍看合理,实则毫无道理。
佛子垂眸,掩去一汪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眸色,专注地盯着尿眼儿,在双性的身体里反复抽插。
“啊……呃啊……唔……疼……嘶啊……”
一声沉过一声的喘息。
软化细腻的阴道内壁被有形的大手彻底撑开、占有,难以想象那么纤细的腰身盆骨竟然还能吃得下如此巨大的异物。
柔韧有弹性的阴道被迫扩张,其他的器官就被迫挤压移位,更何况是本来就满满鼓起随时会炸裂的膀胱。
下腹平滑的肌肤被撑得薄薄的,却还在遭遇佛子另一只手掌的轻抚和固定。
一阵急促过一阵的尿意让苏尘止不住地颤抖,额角眉梢都是溢出的冷汗,眉宇间盛满了痛苦。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未生育的小双性所遭遇的非人虐待。
但在痛苦的性虐之中,小双性又会被巨大的快感而击中,女穴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每一处能够带啦快感的位点都被狠狠击中碾压过,过于充盈而饱满的充实感让小屄忍不住臣服在佛子的手下,连带着小双性都仿佛失去了浑身上下的其他所有部位,只有这唯一的一个能够带来快感的器官。
快乐得令人绝望。
这非常规的性爱中才能获得的满足再一次证明了小双性的淫贱骚烂,他不配当一个人,或许当一只淫彘,一条母狗才是他的归宿。
已经到了这一步,佛子更加不想延长苏尘的痛苦,加剧他的绝望。
他的脸上浮现出怜悯世人一般的佛性,但手上的动作是只有妖魔才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被死死咬住的手指仿佛能够握住双性的阴道,他开始在小双性的小屄里快速拳击,一下一下凶猛地击打在花心的最深处,分泌的花汁堵在小穴里,在快速的拳击中被击打成泛白的、带着泡沫的浑浊黏液,在拳头抽离小屄时被抽搐的软肉推挤到穴口的部位,被湿淋淋的手掌带出一部分到逼口,又在下一次猛烈的插入是被捣回身体的最深处,渐渐在逼穴口积累出一层湿滑而又看似肮脏淫乱的湿液。
苏尘已经被过于猛烈的快感肏到癫狂的程度,双眼翻白,眼神迷离毫无焦距,一声又一声尖叫是连发情的母猫都比不过的淫媚,被肏的受不住了,张开的唇瓣间可见殷红的小舌。
被迫大开的双腿间竟会有一个粗大的拳头进进出出,女穴就像是被彻底调服了一样,只能顺服地包裹着作祟的拳头,试图用如温水一般柔软而无法伤人的紧致收缩让那条可怕的东西怜悯,最终只能被肏成花心大开、无法闭合的模样,下面的屁眼张开又缩合,偶露幽洞,仿佛勾着另一个拳头去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