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眼前的君奕,“你现在怎得这么心急了,干了这不该干的事情,你要是真惹急了你那哥哥,你的小命就别想要了,他当年可是血洗了整个皇宫,不要觉得你现在皇帝了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现在他反了,这天下人也觉得他的名正言顺的。”
君奕道:“母后,我怎能不着急,眼看我就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我这皇位还能做几年,若是我不为君颜铺好路,这皇位可真就难说了。”
太后道:“那你这段是时间更应该安稳了,你说你拿什么跟你哥哥来斗,你是有兵权,还是能让百官诚服,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哥哥在前面压着,你现在不一定怎么样呢!”
君颜站了起来:“我知道我不如君涛,他自小就在军中,不到三十岁就将北冥的军政大权握在了手中,但是我既然做到了这个皇位我就要做点什么,就算我这辈子都被他压着,总不能君颜也被那君楼压一辈子吧!”
君颜说道最后直接吼了出来,整个大殿都是回声,他很气愤,因为他自从坐上了皇位就在君涛的手下活着,这些年只要君涛说行的事情,他不敢反对生怕惹到君涛。
他觉得君涛才是皇帝,只是这称呼不一样罢了,但是他心中不服气,他想掌管北冥的大权,他也是皇帝他不想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笼罩之下。
太后看着他“你大声吼两句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办法呢!你哥哥没有杀了你我二人算他慈悲,或者说他不屑与你我二人一般见识,这些年他又来看过我几次,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想着对君楼动手,他是君涛的逆鳞,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整个皇宫都要陪葬。”
君奕道:“母后,孩儿哪能不知,可是君颜怎么办,这日后总不能被君楼夺去这皇位吧!我不甘心啊!”
太后道:“那你也不要想着将这个注意打到君楼的脸上,如今的朝堂上,许多人都在跃跃欲试,他们觉得我那儿子老了,握不住刀了,那时他们忘了当年金罗城十日不封刀的日子,我告诉千万不要尝试,你没有那个本事,我也没有,想要活命就安安稳稳的当你的皇帝,若是你惹得他将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的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君奕听到了太后的话吓得愣住了,太后站了起来,“你有些小瞧了你哥哥了,二十年前他是个杀人如麻,浮尸百万的阎罗王,不要觉得他不敢杀了,觉得你们有兄弟情谊,二十年前我们与他的情谊便断了。这些年他是为了北冥百姓才如此的安稳,几十年没有动的刀,你可千万不要尝试去抽出来,因为你会是第一个人头落地的。”
君奕听后瘫坐在了地上,缓不过神来,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被权力冲昏了头脑,二十年前的事情到现在人们都不敢在大街上提起,可见这件事给金罗城的人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啊!
太后站在他身后说道:“君涛已经开始注意你了,你可被给他出手的机会,否则我们都得死,在北冥他才是天。”
说完这句话太后便走了,大殿中只有君奕一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
君涛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几天后重新赶到了役夫山脚下的山庄中,君涛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夜之后再出发,毕竟还要在这里等待洪夜。
夜里一封快报来到了山庄中,君涛看完之后说道:“是祝修派人送来的,他们已经解决掉了江门郡的事情,现在也在王金罗城赶去。”
贾庸道:“使团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到金罗城,按照我们个赶路速度,十天应该就到了金罗城,来得及。”
君涛看着一边的君楼,“也该让你知道这次和亲的人是谁了,是南陌一个王爷儿女儿。”
君楼道:“既然是王爷怎么把自己女儿嫁到了北冥,这也没有战事,他和亲是什么目的,我想不到,太奇怪了。”
君涛道:“刚开始我也想不通,拿到情报之后才知道这件事与南陌的朝局有关系,先说说这位王爷吧!他是南陌一个亲王,没有什么实权,半年前南陌的大将军与南陌国师开始争斗,但是大将军郭轩最终败北,被下了大狱,而这位王爷就是支持这位大将军。”
“随着郭轩的倒台,这王爷自然也是没有了从前的地位,如今被软禁,但是他这位女儿却了不的,自小就精通商贾之术,在南陌经营粮商,可以说是家财万贯,最终这王爷为了保命竟然献出了他女儿,还有万贯家财,但是不知为何这国师却让她前来我北冥和亲。”
君楼道:“这显然是有目的啊!就不能拒绝了吗,要是她是来杀我的那我不久凉了。”
君涛摇了摇头:“这已然是国事了,想拒绝很难,但是要是杀你不可能,这个国师不会用这种办法,毕竟这是要挑起战争的,他现在想要稳住朝局,短时间内不会对外的。”
君楼道:“难道不能推给君颜吗?就非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