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楼望着远去的梁锐,心里多少是有些好奇,心中一想这梁锐的功夫如此了的即便出生贫寒也值得结交一番。
心里想着想着便也快步跟了上去。
梁锐走的十分急忙,也顾不上去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他,只是不停的加快这脚底下的步伐,只想着往前去。
梁锐那是健步如飞啊,加上常年习武,底子比普通人强很多,君楼也习武多年自认为自己练了这么些年多多少少有些功底,但是刚才和梁锐一比,自己在他手上愣是没走过十招。
现在跟在梁锐的后面也觉得吃力,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街道上巷子里穿行这,终于,梁锐在一座不起眼的破庙前停了下来,君楼也跟在不远处,看着梁锐。
梁锐左右看了看,这里行人极少,此时更是没有,就连君楼也赶忙藏了起来,在探出头来看时梁锐已经快步走了进去,君楼等了等,刚想着自己也跟进去的时候只见梁锐走了出来,接着又朝着一个方向去了,这才不同的是他的身后多出了一个包袱。
君楼也紧随其后,可这次路途却没那么远了,他背着包袱走进了一个院子内。
光是看这院子的围墙就知道这院子不小,虽说比不上君楼住的王府,但放眼整个金罗城又有几个人住的地方能比得上他住的王府。
君楼在外面看了看这院子,多少有些奇怪,这个地方十分偏僻,朝中官员的府邸是不会选到这个地方来的,可一般人也买不起这么大的院子,而且这地方鱼龙混杂,多半是一些帮派的地盘,所以君楼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宅院是某个帮派的头目的住所,那些人多半都有自己的产业,赌场妓院酒楼都有所以买的起这么大的房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君楼正想着,这是来了一群人,看着都是年富力强的汉子,他们也跟着走进了那个院子。
君楼在墙边探出头去,看了看四下无人,也走到了墙边,慢慢的怕了上去,一看院子里人不少啊,刚才进去的打手全在一个墙边站着,而在一个凉亭下面正坐着一个大胖子。
在院子里那胖子坐在一个石凳上喝着茶,打量着正朝他走来的梁锐,这个胖子名叫郑三元,因为天生肥胖,便被人叫做郑胖子。他在这城西的地接名声也不算小,基本上可以说是臭名昭著,多年前建立了一个名叫三元会的帮派,因为人仗义,又大方,会收买人心,没多长时间手下便有了百十号兄弟,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已经有三四家赌场,两家妓院,和一座酒楼。
郑胖子虽然长这一副好人模样,但做的却全是丧尽天良的事情,他平生最爱的事情就是逼良为娼,还有霸占别人的产业,这些年他变着法的讨好民安司的人。
这民安司乃是一个专们解决一些关于百姓的案子的,基本上就是给百姓断官司的官府,解决的也就是一些偷盗抢劫打架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一些欺男霸女,抢占家产之事。
而这郑胖子专干的就是这些事所以他就不得不与民安司的人打点好关系,不但每月都给民安司的司正送钱,而且这民正司的大小官员道他的酒楼吃饭都不用给钱,所以这些大小官员都会多少给这个郑胖子一些面子,对郑胖子做的那些事也基本上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现在梁锐就是他的一个目标。
梁锐走向凉亭,随手取下了背上的包袱,梁锐的脸色并不好,每一次他看到这个郑胖子就觉得一阵恶心,可他也没有办法啊!
郑胖子见梁锐走了过来便是满脸的笑容,“梁锐,你来了啊,来坐下一起喝杯茶。”
梁锐走了上去,却不是去喝茶,而是摊开了那个包袱,包袱里面露出了白花花的银锭,梁锐将包袱放到了石桌上,然后退了下去,在亭子外站着,然后道:“郑老板,这是整齐一百两银子,正好可以补齐我妹妹的过失,还请郑老板高抬贵手放过我妹妹。”
郑胖子笑着,脸上的横肉皱在了一起,“来来来,先过来坐下先不急,慢慢聊。”
梁锐却很着急,因为他的妹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都不知道,所以梁锐现在十分的着急,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坐下来慢慢说,他只能咬着牙,逼着自己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一个抱拳:“还请郑老板高台贵手,放过我妹妹。”
郑胖子却还是那般笑磨样,可是盯着看了梁锐一会发现他还是那般恶狠狠的模样后脸色就变了,眼睛里闪出了一丝阴狠,他并没有火,若是在别人面前他可能早就脾气上来大骂一顿,可他知道眼前这个壮硕男子有两下子,他压着自己脾气说道:“梁锐啊,你妹妹打碎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那是我朋友的古盘啊,那一件东西可是能在金罗城里买下一座酒楼了,可不是你这区区一百两银子能打法的了啊!”
梁锐一想起来这件事就狠的只咬牙,这件事还要从十几天以前说起,他们兄妹二人父母去世的早,小时候开始就是两人相依为命,梁锐在一个货庄找了一活,装车,每天扛着几十斤的货来回装车,一装就是一整天。虽然累一点但多少可以养活兄妹二人,在他们住的一个破庙旁边有个开面摊的大爷,他在梁锐两人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帮衬着两人会经常给两人送面,他看梁锐也不错,便收梁锐为徒,教他一些武功,也算是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