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八大金刚再度上前，却被白石制止了：“到底是不是，你可以回去，到他们的内阁，找到一批应有镀金云层的文书，打开一看便知！每年，十大禁区，都会将大量的文书，送往第二灭！”
“文书……”毒龙咬了咬牙，眸子闪过些许复杂，他确实记得，每年都会有大量镀金云纹的文书，被送入那个地方。
可这些文书到底来自何处，为何会送过来，他却不知道。
这些文书，一直都是辛密，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包括毒龙。
“我知道了！”毒龙深深的吸了口气，很快恢复了平静。
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毒龙早已练就了一颗坚毅的心。
刚才短暂的失常，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
甚至关乎到毒龙活下去，所努力拼了命履行的所有承诺。
若是白石说的是真的，对他的世间观，将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些话，我本不该说，至少不能让你知道，因为我们曾经答应过第二灭的那群人，这件事情，只能我血灵殿知道，决不能泄漏。不过这次……第二灭的人做的太过分了。”
“他们要掐住我们的喉咙，这是我们决不允许的。”
“至于你们看到的那些，近乎癫狂的使徒……疯狂杀戮的使徒……”说到这里，白石目光也露出了痛恨！
“或许你们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被第二灭投放的，这些人，被红潮侵蚀，失去了理智，都是为第二灭而战的人。”
“若是直接杀死，肯定会寒了第二灭众人的心，所以那群人，就将这些被红潮各种负面情绪，侵蚀变得疯狂的人，全都送到了血灵殿，成为使徒。”
“满足这些人的杀戮之心，同时保证了第二灭诸多修士的拥护之心。”
说到这里，连白石自己，都自嘲的笑了。
血灵殿沦落至此，成为别人手头上的工具，这是他们曾经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当年哪怕是血灵殿支离破碎，一分为九，但终归只要联合在一起，还能抗衡第二灭。
结果当年为了些许利益，血灵殿，八大血宗，一点点被侵蚀，如今早已没有了当年的辉煌，沦为了一个帮凶。
其他血灵殿众人，提起这些往事，都是一脸唏嘘。
就连其他八个神君，都是叹息连连。
唯有毒龙，没有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这都是白石一人之言，未经证实，他还是无法相信，那帮和蔼可亲，极其善良的长者，会做出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