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京都有个很厉害的人偶师。”
“是么,那有空就带你去看看吧。”
“唉,大师,您认识他么?”
“他?你说的不是人偶师亚麻么?”
“亚麻?京都的那个是个男人。”
“男人?吾辈记得,前两年去还是亚麻一人,哪里来的男人?”
“好奇怪,听说那个人偶师是新来大概一年。”
“有点蹊跷,安云,过两天就随为师前去平安京看看。”
“嗯!”
安云十二岁,虽然年龄小,个子也小,但是很是乖巧,深得定魔喜爱。
定魔年过六旬,虽是花白胡须,但因为长久的锻炼,身体依然硬朗。
亚麻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住在京都的女人。听说以前是个名门的女儿,但后来家道中落,便独自为生,幸得家族传承,耍得一手人偶戏,便在京都扎下脚跟,终日靠耍人偶戏为生。
那时候定魔正好路过京都,有幸看到了亚麻的第一场演出。
他还依稀记得亚麻那时候羞涩的脸庞和颤抖着的双手。
当她不好意思地拿出讨钱的瓷碗时,大家都是笑着给她的。
他还记得那时候瓷碗的样子,因为是大唐传过来的名贵瓷器,所以这瓷碗即使只看一眼也能记忆犹新。
不过说起亚麻来,众人对她最大的印象便是不苟言笑的冷漠面容和人偶戏时的专心致志。
就好似,她便是为人偶戏而生的。
看过亚麻人偶戏的人都会拍手叫好,而且回到家后会越想越觉得惊叹,赞不绝口。
定魔就是被亚麻人偶戏所折服的一个观众。
“说起亚麻来,她可是一届奇人。”定魔如此对安云赞叹道,“要是你见了她的人偶戏,也会这么想的。”
可是,当二人费劲功夫来到了平安京,却没有打探到名人亚麻的下落。
“现在京都的人偶师傅是一个叫吉川的男人。”路人这么回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