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等了一会,见格伦没有反对,转身用镊子夹了酒精棉球,给他的鼻中隔消毒。然后他一边扶着格伦下巴抬起来,用设备卡住保持头颅不动,一边说:“我以前一直没有给你打鼻环,因为你还没学会跟着我的缰绳。但从这两天的表现来看,你已经渐入佳境了,小宝贝。你有注意到吗?今天我牵着你的时候,绳子几乎是不会绷紧的,你越来越敏锐了。”
格伦愣了一下,回忆起住进埃德温家的这段时间。埃德温把他牵出马厩、牵着去洗澡、去喂食,去做一切事情,他除了被骑着的时候,大半时间都被牵着缰绳。最开始他总会爬得过快或者过慢,经常缰绳绷直了才知道改变速度;亦或者埃德温往左走,他偏偏以为要往右拐,被拽得一个踉跄;有几次甚至牵引绳在树上绕了一圈都不自知,还得让埃德温把缠成一团的绳结解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能配合上埃德温的行走,也能够默契地和他转向同一个方向,甚至埃德温突然止步他都能立刻意识到。格伦感到开心,埃德温丝毫不掩饰他话里的赞许之意,这是对他作为一匹马的认可。
埃德温消毒完毕,把穿孔器伸到格伦鼻子中间,格伦感觉到鼻中一疼,一个银质小环已经穿在了他的鼻隔下方,凉丝丝地垂在人中,但不会碰到嘴唇。他是个猛男,这种痛感对雇佣兵来说完全不在话下,只稍微皱了皱眉。“以后牵你的时候可得当心了,小家伙……保持你现在的水平,不然扯到鼻子,可是很痛的哦。”埃德温对他说,带了一丝含而不露的宠爱。
格伦觉得这个鼻环完全就是埃德温给他的奖励。埃德温给他鼻子的伤口消了毒,又轻轻地吻一吻他的额头。“乖。”然后埃德温又用穿孔器,在他的左右乳头都各打了一个孔。“先打好,以后可以有其他作用。”
他们安静了一会儿。麻药的力量在消退,格伦感觉到他的舌头变得灵活,他终于可以说清楚话了。埃德温看了一会书,趁着他把目光转回格伦身上的间隙,格伦抓住机会问:“我会有身份标识吗?”格伦昨天在会客室看了很多奴隶的照片,几乎所有的私奴身上,都会有代表所有物的标志,狗牌、乳环,亦或者其他东西。格伦很想要一个,一个由埃德温亲自赐予的标志。
埃德温抚着他的额头,难得一见地笑了,似乎是对格伦主动要求感到愉快。“有啊。”格伦看着他的主人从医用小推车上拿起另一个东西,外形有点像手电筒,格伦看不出这个工具的具体用法。埃德温对他说:“你是匹马,小宝贝。狗牌不适合你。”
格伦点点头。埃德温点了床边的一个按钮,格伦感觉到束缚着他双脚的分腿器缓缓抬高,他的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埃德温用酒精棉球给他的左边臀瓣的一小块区域消毒,说:“纹身印章。很像农场里给家畜扣的标记,但是用的是人用的纹身药水和纹身针。”埃德温把手电筒样的纹身章的头部给格伦看,密密麻麻的全是银光闪闪的针。埃德温沾了黑色的纹身药水,在格伦臀部上猛地一扣。
“……!”剧痛传来,格伦猛地皱紧眉头忍耐。埃德温压住印章一分钟,然后放开,格伦屁股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纹身印记。埃德温把医用无菌薄膜贴在上面,拿来镜子让他能看到屁股上的图案:“我的个人印章。”
格伦很高兴。埃德温又喂了他一些水,他一直试图仰着头去蹭埃德温的手心。又过了一会,护士进来给他拔了吊瓶的针,埃德温对他说:“再观察几个小时,没什么事就可以下床了。”格伦安静地看着主人,埃德温抚着他的额头,和他又说了一会话,格伦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