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使人盲目,嫉妒却让人疯狂。”
谢染看看手里的药瓶:“走吧,去找第二个。”
银飞低着头,像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刚刚说,友谊是他人给予我一丝光亮,我将回报他人所有光明。”
谢染点头:“是呀。快走吧,去找第二瓶药。”
二人离开燃烧不尽的布草间,门关上的那刻里面瞬间安静无声。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
走廊上恢复了明亮,同样恢复明亮的还有前厅。
逊德一家正在吃晚饭,老公爵一杯一杯地给他自己灌酒。
显然有些醉意,摇头晃脑地说着什么北方黑特斯庄园遭到不明怪物攻击之类的胡话。
厨娘在递过去盘子,被公爵推开。
厨娘低声抱怨:“做了好久的饭,不吃怎么好?”
银飞远远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盘子,顿时肠胃一紧。
“快走,快走!”
银飞忍着要吐的不适,催促着谢染冲上楼梯。
十秒后,两个人在一楼到二楼的最后一个阶梯处,不得不站住脚。
二楼黑黢黢的的门廊处。
长子与次子,展开了一模一样的笑容。
微微侧头,楼下长桌上,长子与次子还在谈笑风生。
罗宾眼中注视着的似乎并不是自己,而是越过他们的肩膀,在看楼下的那个“他自己”。
一股寒气猛地就自后脊梁直冲向头顶。
罗宾骤然将笑变得巨大。
“我们二人中,一人的房间在放真药的走廊,这个人只说真话,一人的房间在放假药的走廊,这个人只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