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进门开始就大喊,一时间扬威镖局都轰动了起来,吵闹声不断,喜气洋洋。
乡试在八月初九开始举行,考试三天都要在省城考场里渡过,故而又称为“秋闱”。
考试过后,放榜时间大概在四五天内。
徐砚书是三天前考试结束就回家待着了,每天很悠闲自在,读书写字作画作诗,或者耍刀剑习武。
经过虞恕半年教导,严师出高徒,他现在的武艺虽称不上高手,但一般人也打不过他。
这副悠闲状态,完全不像其他考生般给担忧出了病,这几日医馆客人倒是多了起来。
但这几天里扬威镖局出奇安静,练武场也不喧闹了,说话都要注意七分,就连大大咧咧的虞瑶也跟着紧张。
她担心徐砚书心里压力大,要是排解不出去就会生病,严重的都郁郁寡欢了,所以夜里徐砚书有什么“新奇玩法”她都乖乖配合。
现在听见元宝在外面扯开嗓子喊中举了,虞瑶立马丢下毛笔,回身抱着徐砚书,兴奋道:“书呆子,你中举了,真的中了!”
她之前就觉得科举很难,无数人过独木桥,但是亲眼看到了徐砚书这几个月来是如何挑灯夜读,人都瘦了几圈后,虞瑶才发觉,其中的难,比她想象的还要艰苦。
“嗯,中了,阿瑶可高兴。”
徐砚书展开手回抱着她,嘴角缓缓勾起,眼里很温柔。
寒窗苦读就是为了科举,如今中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高兴!”
虞瑶埋首在他怀里重重点头,语气有了点哭腔。
“高兴的好日子,怎么哭了呢,乖,不哭了。”
徐砚书捧起虞瑶的脸,指腹轻轻擦拭掉她眼角泪水,低声温柔哄着。
他是第一次见虞瑶落泪,心里止不住的泛疼。
虞瑶抬头,眼睛明亮,忽然吻在了徐砚书唇上。
她为他感到高兴。
两人已经是在衙门里过了律法明路的夫妻,做些亲密行为再正常不过。
“真是···那么乖啊。”
徐砚书自然不会放过这温存机会,他已经熟练反客为主,两人唇舌间无声交流着浓情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