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彭秋来踩在脚下的男人全身如同被血给染红了一样,完全就是一个血人,连相貌都难以看清。

    “你想要找个替罪羊来帮你背黑锅?”薛天罡的目光看向了彭秋来,质问道。

    彭秋来的神色仍旧平静的如无风的湖面,没有一点波澜起伏。

    “薛家主,这其中的缘由,我不好当着我爷爷和宁家主的面说。”

    说着,彭秋来的嘴角闪掠过一丝嘲弄的笑。

    薛天罡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们薛家做事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你只管说!”

    彭秋来淡淡的笑着说,“这个男人的老婆,上个月逛街的时候被薛家主的孙子看中,之后用了强硬的手段把这男人的老婆占为己有,后来那女人不堪受辱,自尽身亡,这男人就一直对薛家主的孙子怀恨在心,企图报复!”

    闻得此话,薛天罡又羞又气。

    薛富所做的这些事,他知道一二。

    不过他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甚至有时事情闹大了,他会亲自帮着薛富善后。

    可这样的事情被彭秋来当着其余两大家族的家主的面前说出,使得他的颜面尽扫。

    “行了,不要说了!”

    薛天罡制止住了还要说下去的彭秋来,“这家伙我要带走。”

    彭秋来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薛家主请便。”

    薛天罡吩咐着随着自己而来的保镖把地上那男人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而后绝尘而去。

    宁万豪此时站起身来,笑声说道:“看来是一场误会。”

    彭秋来抱拳作揖,说道:“那家伙把罪名嫁祸到宁家的头上,只是想逃脱罪名罢了。”

    宁万豪笑了笑,看着彭秋来点动了两下头,而后同彭良超说道:“彭家主能够培养出这样的接班人,真是令人羡慕啊!”

    彭良超寒暄道:“宁谦和秋来比起来也不差嘛。”

    宁万豪没有接话,同彭良超道了个别后,便离开了。

    眼下,彭家宅子的大堂之中只剩下彭良超和彭秋来爷孙两人。

    彭良超端坐在正座的太师椅上,双手扶着把手,沉声问道:“那个男人不会说漏嘴?”

    “当然不会。”彭秋来信心十足的说道:“我早就命人把那家伙毒哑,说不出来话,而且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就是想要用手或脚来写都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