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孟夏点点头,将桌子上的笔记本收起来放进包里,“好。”
傅禹盛拉着她的胳膊,“我找你有事说。”
齐孟夏不得不抬头看他,“我和你没有什么事可以说。”
不过她的抗拒没有什么用,段枞想制止,但是被后面跟进来的陈序拦住了。
“同学,就是找她说几句话,不会有什么事的。”
段枞眼睛红了一点,很愤怒的样子,“那昨天的伤怎么算?”
陈序:“那伤又不是我们搞的,算什么算?当然是找当事人算。”
......
教室外同教室内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
外面空气清新,就连欢声笑语都是活生生的。
教室里面好似一个个没了骨头的画皮。
瘫软疲态都让人提不起什么精神。
“齐孟夏。”傅禹盛叫了她一声。
她没有动,就连睫毛都是静默的。
“那天晚上是你。”面前的人继续说着。
齐孟夏没有动作。
她甚至没有呼吸了。
“那天晚上是个意外,我是被人搞了,但还是很抱歉。”傅禹盛说道,“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都可以来找我。”
他说完了吗?
他说完了。
从傅禹盛的眼里读到这个情绪的时候,齐孟夏突然笑了一下。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而且我马上就要高考了。”
傅禹盛读出她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