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依旧机械重复列队练习和走正步和跑步。
原本晚上有新生活动,临时取消,折腾了一天,大伙洗漱好早早上床睡觉。
一到九点突然整幢楼熄灯,条件有限,热,蚊子多,没吃过苦的女孩生们各种哀声怨气,最后在教官的一声大吼后禁了声。
尽管如此,女生们依旧窃窃私语,讨论哪个教官有型,哪个男生帅。
随着时间流逝,最后归于平静。
易倾倾其实并不喜欢集体活动,尤其是住集体宿舍,可当时拖着行李箱离开独立宿舍时的豪气万丈,不允许她低头。
夜深人静,轻轻下床拉开房门,抱着睡衣摸黑去洗澡堂。
走廊上伸手不见五指,静的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澡堂内更黑,易倾倾习惯黑暗,走到一个隔间,拧开水笼头,“哗啦啦”水声响起。
下午解散前和阿九打过招呼,让晚上十二点放半个小时水。
这样,就可以静静洗个舒服澡。
洗好回到床上,易倾倾看到阿九正站在楼下的路灯下。
推开窗户,往玻璃上敲了几下。
阿九闻声抬头,打了个“k”的手势后离开。
易倾倾侧躺在床上,望着空旷的操场,回想这几天发生的点点滴滴,一点睡意也没有。
第二天早上六点,沉睡中的众女生被口哨声叫醒。
相比第一天的兴奋,一觉醒来都焉了。
各种全身痛起不了床,整幢楼都是叫苦连天声。
再不情愿,军训还得继续。
限时洗漱,紧急集合,先晨跑三千米。
易倾倾经常熬夜,又是练家子,毅力各方面都很强悍,像似娇弱,实则半点不娇气。
晨跑结束,草坪上倒一地。
几个帅气男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