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喧热过后,主宅重新恢复宁静。
下人们打扫着最后一次清洁。
“上午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这样了?”
“不会是中邪吧?”
“胡言乱语,像是受惊过度,本就胆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可怜。”
“庄园这一年来就没太平过,不会是……”
“……”
姚瑶纳闷了半天,下人小声论论的声音传到耳中,顿时发威,“整顿整顿整顿,当家主母一把火就这效果,再嚼舌根全部开除!”
下人立即噤声。
推开赫连樱的房门,“小贱蹄子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和老六他们在一起?”
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还尿身上。
赫连樱正准备沐浴,语气淡淡说,“今天季若雪生日,去季宅烧了点纸钱。”
姚瑶爱母心切,责备到,“大师说你流年不利,大晚上怎么跑去那种晦气地方?也不怕沾染脏东西。”
然后把一张符递上,“特意去寺里求来的,好好收着。”
近来一家人都不顺,一大早到寺里烧香拜佛损香油钱。
带着图个心安。
“以后别再瞎折腾,平时无聊就约富太打打牌做做美容旅旅游,把日子过滋润点,别一门心思扑在不能奢望的事情上面,忙了大半辈子,该享清福了。”
赫连樱接过符,望着姚瑶,说:“爹地不把大权交给二哥,自是有他的道理,不要再和六哥六嫂作对,这么操心的事,就让他们夫妻俩去操心,钱这东西,再多,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一家人健康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姚瑶把手放到赫连樱额头,“乖女,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间变的这么懂事?
赫连樱迈开步,“我没事,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活的太失败,想好好重新活过。”
姚瑶望着紧闭的浴室门,一头雾水。
赫连祺坐在工作间椅子上,望着电脑里以幻灯片播放的照片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