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气氛似乎一凝。
陆寻额了声,有些犹豫的看着风轻轻:“这个吧...”
风轻轻挑眉:“怎么了?陆大夫,这可是你昨天说的,你不会真要给厉南枭打小报告吧?”
陆寻:......用他打么?正主不就在她面前坐着的么?
不过,他很怀疑,风轻轻和厉南枭结婚这么久,也和‘夙北疆’接触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夙北疆就是她老公厉南枭呢?
“我也是看夙少爵为了保护我受伤这么重,担心他的伤势,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风轻轻有些不悦的看着陆寻。
陆寻忙道:“没有没有,那个,那你们就再挤一挤吧。”
风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可厉南枭却坐着依旧没动,还一语不发。
风轻轻走到他身边,很是担心:“夙少爵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
陆寻无奈,说什么话,这是在跟自己吃醋呢。
活该,谁让他不早说来着。
“我没事,你先睡,今晚吃的有点多,想再坐会儿。”
风轻轻哦了一声,依旧不放心:“那你别坐太久了,夜里温度低。”
厉南枭捶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僵硬点头:“嗯。”
“那你们再坐会吧,我先去睡了。”
说罢,便勾着唇角转身进了帐篷。
自己跟自己吃醋,还挺有意思的。
风轻轻前脚刚走,陆寻就忍不住的拿了个树枝过来,在厉南枭面前写写画画:“吃醋了?”
厉南枭冷瞥他一眼,扭过脑袋没吭声。
陆寻无奈叹气,又写道:“自己跟自己吃醋,是什么样的感觉?”
厉南枭看此,直接起身将字毁掉转身进了帐篷。
陆寻忽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自作孽,不可活。
风轻轻刚脱了外套,就看到厉南枭也进来了,她当即勾唇:“小心一点,别碰到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