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珍这下急了:“南枭,今天是东朔和诺诺的大喜日子,你非要这样闹下去吗?”
谢彩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左月珍是知道的。
从刚才风鸣的只字片语中,她已经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想着说道风轻轻几句这事就算完了,哪成想,竟然闹到了现在这般不可收场的地步。
厉南枭冷笑,一身孤傲:“闹?闹的是你们左家人,她若现在给轻轻认错道歉,我可以不追究。”
谢彩云一听,气的肺都要炸了:“你做梦!厉南枭?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病秧子,厉家没你说话的份!”
“哗啦!”
所有人又惊了!
风轻轻刚泼完,这厉南枭也泼上了?
这夫妻俩...
厉南枭看着已经被泼傻了的谢彩云,勾着唇角,那嗜血般的笑意让人心惊:“就算我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你也没资格对我的人指手画脚,更不用你提醒,我是个将死之人!
这杯酒,算我敬你的...”
在风轻轻的记忆里,这好像是厉南枭第一次对人说这么多废话。
谢彩云一身狼狈的尖叫:“反了反了!月珍!你今天可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谢彩云疯了一样儿的指着厉南枭和风轻轻,那眼神恨不能把两人千刀万刮。
左月珍也要气疯了。
谢彩云是个泼妇,偏偏,又碰上了风轻轻和厉南枭这两个难缠的!
“表姐!你别再闹了!”
左月珍已经在心里把谢彩云骂死了,给她惹这么多的事!
谢彩云怒不可遏:“月珍!你糊涂了!闹事的是他们不是我!”
厉南枭却语出惊人:“左家家教也不过如此。”
左月珍一听,也怒了:“南枭,注意你的言辞!”
“我言辞无误,为什么要注意?”厉南枭眯着眸,冷冽的盯着左月珍。
左月珍算是明白了,厉南枭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的。